女儿年纪还小,骆菀不是很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她望着女儿,有点心疼地摸摸她头,说:“鸣玉长大,快有母亲高。”
沈鸣玉扯开嘴角笑。紧接着,她神色僵,再问:“母亲,你和祖母怎啦?”
“没什。别人家事情。想到鸣玉长大,以后也是要嫁人,也不知道鸣玉将来会喜欢上什样子人……”
沈鸣玉愣,脸上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她红着脸说:“母亲你胡说什呢。还小呢!才不会喜欢上别人,只喜欢母亲!”
骆菀微笑着摇摇头:“你呀,可从来都不听母亲话。”
裴徊光又拿棉帕,浸热水,再将浸帕上热水拧干,小心翼翼地为她擦着脸上泪痕。
沈茴觉得置身在温柔窝里,温暖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在这种包裹温暖中,渐渐睡着。甚至连后来她被裴徊光抱出水中,又给她擦干身上水渍、穿上寝衣,她也都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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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沈茴离开,沈家人都没有睡。
沈夫人担心母亲身体,毕竟马上要七十岁老人家。她勉强挤出笑脸来,将母亲扶到屋中歇下。可当她回到自己屋子中,却忍不住捂着脸低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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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双腿软,裴徊光立刻扶她把。沈茴顺势将头靠在他胸口,慢慢合上眼睛,说:“没有力气……”
裴徊光弯腰,手臂探在沈茴膝下,将人抱起来,朝盥室走过去。
她抱在怀里很轻。
裴徊光垂眼,视线落在沈茴身上。她合着眼睛,脸色有点发白,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应当是真倦累。
她以前从不觉得女儿有主意有什不好,现在倒是有几分担忧。
沈鸣玉皱眉,在心里合计着莫非母亲因别人家孩子不听话而感慨?她笑着说:“母亲放心。鸣玉可听话啦!以后嫁人定会是母亲满意!”
骆菀知道女儿哄自己开心,便跟着露出笑颜。她无奈地说:“好,去吧。练剑之前先吃些东西。”
“好!”沈鸣玉转身快步往外走,迎面遇见父亲。她眼睛亮,高声喊父亲声,待离得近,发现父亲脸色也不大好看。
沈鸣玉皱皱眉,总觉得家里发生什她不知道
“母亲。”骆菀坐在她身边,温声劝慰着,“您别难受。也许没有咱们想得那差呢?阿茴她……”
“母亲,祖母?你们怎?”沈鸣玉揉着眼睛走进来。
她每日清晨起得特别早,因为要练剑。
她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看着母亲和祖母在垂泪,清晨没睡醒困顿下子散去。
骆菀立刻起身,拉着沈鸣玉手,带她走出去。
到小盥室,裴徊光将沈茴放下来。双足落地,沈茴眉心轻轻蹙蹙。她靠在裴徊光怀里,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裴徊光手撑在她后腰扶着她,手解开她身上衣衫,将她抱进浴桶里。
身子没进温热浴水中,沈茴舒服地轻“唔”声,她唇角满足地弯弯。
裴徊光将寒凉手探进水中,让热水将他手浸泡着,染上些温度,才伸出手来,轻轻摸摸她脸。
沈茴虽然直疲惫地闭着眼睛,可是并没有睡着。她感觉到裴徊光轻抚指背,她动作小幅度地用脸颊蹭蹭他指背。动作轻轻,也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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