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看着陆安和哼着小曲走
，自己把他拿过来
零食放好，也出门。
他今天不用先去基地，而是去机甲库里确认
下其中几个批次
告别贺云霆，林晗心里也敞亮多。
就连晚上营养剂都变得不那
难以下咽，而认两天床他，终于踏实地睡个好觉。
第二天林晗洗漱完毕，刚换衣服准备工作，房门就被敲响。
陆安和手上捧各种各样零食，笑眯眯送到林晗面前：“林先生早上好。”
林晗看着他手里东西，有些想笑：“将军说让
去找你拿。”
可贺云霆这些年也没笑过几次，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于是传入林晗耳畔，便是种古怪却努力柔软过后语调。
他嗓音很低，语速比以前慢些：“这里，没有。但你……可以去找陆安和。”
“是有什任务吗？”
“不是任务。”贺云霆终于勉强找到适合此刻新语速，再开口后流畅许多。
他似乎想试着提下唇角，但他怕自己表情吓到林晗，最后只能作罢。
结合贺云霆此刻神色，他应该想说“对不起”。
林晗感觉心里像是又被不轻不重地捏下，再回想起刚才在走廊上那些想法，他甚至都不明白从何而起。
贺云霆想给他道歉。
光是这个认知，就让林晗脸有些发烫。
林晗忙说：“没事——没有别意思，如果将军喜欢，不必顾及太多。”
进怀里。
林晗想，果然越界会让人失去理智。
“那将军——”
“——”
两人又同时开口。
而且他其实没有那喜欢吃零食。
陆安和说：“但今天老大警告，说房间里零食太多，不清理些话，要扣钱。”
他语气十分愉悦，丝毫听不出害怕。
林晗接过，道谢，又想起昨天贺云霆说这句话语气，心情也扬起来。
“不用谢不用谢，还要感谢林先生让免受处罚，举两得。”成功解决掉零食陆安和朝林晗挥挥手，“那先去指挥室，回见。”
“陆安和住地方，有很多零食。”贺云霆说，“你可以去找他，他会给你。”
上次给你零食，你没有再生气；那这次，能不能让再狡猾地故技重施。
林晗怔住。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自己有其他情绪，却还是想对自己说，让自己不要生气。
这次林晗没有迟疑，眼梢眼底都带笑意，很真诚地说：“真没有生气，将军。”-
对方听，重新看向林晗。
“基地配餐不丰富。”贺云霆忽然说。
话题转得有些快，林晗下子没跟上，也不明白贺云霆为什突然开始批判基地饮食，这不是他最熟悉地方。
林晗睫毛动下，如实道：“觉得还挺好。”
贺云霆又沉默少时，再开口时声音明显与刚才不同——他好像想要变得不那冷，想要把语气变得温和。
林晗礼貌地让贺云霆先说。
“没有加焦糖。”贺云霆眼神游移下，说。
林晗张张嘴，瞬间不知该怎回复。
他看见贺云霆嘴唇幅度很小地动下，好像想补充什，上下唇微微分开，但最终还是重新变得平直。
但林晗依稀辨认出来，对方口型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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