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老大没有其他反应，陆安和放下心，将最后
块甜品塞进自己嘴里。
“吃过
。”林晗对陆安和笑着说，“谢谢陆中校。”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声“报告”，个林晗没有见过
年轻面孔走进来。
倒是
林晗掌心还留有对方带着薄茧触感，以及贺云霆区别于平时语气心音。
【林先生这
好，
为什不敢看他。】
第三日航行也还算顺利。
林晗醒得很早，前晚太空眩晕症完全消失，又或许是见过银河，变得越发有精神。
贺云霆给他进出舰长室权利，不过他每次进去还是会礼貌地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进去。
贺云霆好像又恢复到之前说话模式，有些话喜欢简短地说两遍：“会有机会，也会出现。”
“好。”
林晗还保持着看上去很乖巧抱膝坐姿，仰头看着贺云霆与他身后星空，小声开口：“将军。”
贺云霆垂眸看他，没有说话。
林晗对他笑，弯着眼睛，显得温和又柔软，伸出手：“拉下。”
林晗唇角弧度不自觉地往上提分，说“嗯”。
贺云霆没再说话，他本就不是会活跃气氛人。
但林晗觉得很自在，这样沉默让他感到安心。
战舰仍在平稳地飞行着。
不知过多久，林晗眨眨眼，终于流露出些许困倦神色。
做不到。当时太痴迷银河。”
林晗停顿下：“是不是说太多？”
“没有。”像是怕林晗难过，贺云霆回答得很快，“后来呢。”
林晗说：“后来……其实也没有消沉太久。”
“当时想，如果不能驾驭它们，那就试着打造它们。”
他今天进去时，贺云霆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指挥位上。
副舰长叶凌坐在旁，见林晗来，礼貌地打声招呼。
战舰上物资充足，陆安和找内勤组要份非常丰盛早餐，此时正在角落大快朵颐，顺便帮贺云霆看看监控。
“林先生用过早餐吗？”陆安和果然更关心这个，开始向林晗推荐今日特供，“反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问题，总觉得比在基地好吃。”
说完还小心翼翼瞟贺云霆眼。
说他现在腿软无力也好，任性也罢，他知道贺云霆定会拉住他。
贺云霆怔瞬，果然很快听话地走近步，双温暖手覆上来。
他轻轻用力，林晗也十分配合地撑着地板重新起身站稳。
“谢谢将军。”林晗说。
贺云霆这刻却别开眼不愿与他对视，同时也松开手。
贺云霆像是察觉到：“送林先生回去。”
“好。”林晗点点头，不过没站起身，反而对贺云霆说，“明天就到边区吧。”
“嗯。”
“艾尔茵尼霍星云什时候会出现？”林晗缓缓道，“如果有机会话，也很想看。”
林晗看见贺云霆短暂地思索下，回答：“会出现。”
“这样来，也算见过银河。”林晗说完，看向贺云霆，“这个想法是不是还挺奇怪？”
“不奇怪。”贺云霆沉声道。
林晗抱膝坐在地板上，仰头看贺云霆，听见他重复遍。
“不奇怪。”贺云霆说，“林先生很好。”
“而且现在……你也见过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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