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霆这次
吻带着十足占有欲，并不轻缓。
可在吻最后，却有
种与之相反、截然不同温柔。
这种温柔化作雾气凝聚成水滴，再轻轻地落在他心上。
“林晗，”贺云霆音色低沉，带着十足深情，将手放到林晗手上，说，“
爱你。”
【爱你。】
【爱你。】
【爱你。】
他看着对方眼睛，心声与话语叠在起，不停地对他说：“爱你，爱你，爱你。”
【说
，说是个胆小鬼。】
林晗手放在贺云霆手上，又很快松开，同时听见这句话。
他忍不住笑下：“其实也是胆小鬼。”
贺云霆听见这句话，才明白自己刚才心声又被听过去。
“对不起。”林晗先步道歉，“如果你以后不想让听见，就告诉，提前戴上手套就好。”
语调都很软，带着哭过后点点哑，跟贺云霆说自己全部事。
“所以，你当时来研究院，才有些抗拒。”林晗说，“之所以戴手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闻天尧也是样，”林晗跟贺云霆重新解释那天在机甲库遇到对方事，“是听见他想用来接近你，这才跟你说。”
贺云霆点点头，静静听着。
“当时也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你有点……奇怪。”林晗斟酌下措辞，“没想到你跟外表看上去差别那
大。”
林晗觉得自己又要哭。
在他最后快要流下泪时，又重新被贺云霆吻住。
他还抓着自己手，因此那些告白并没有因为被唇舌封住就无法宣泄出来，而是句句地敲击着他心，带来震颤。
【爱你。】
“爱你。”
“不用。”贺云霆这次回很快，“不用戴。”
他从林晗身上抬起头，主动将手伸到他面前，问：“那林先生知道现在在想什吗。”
林晗想想，摇摇头：“不要叫林先生。”
贺云霆说：“好。”
“那来说吧。”片刻后，他道。
贺云霆埋在林晗颈间，抹下他唇角，示意他继续。
“也道歉，因为有时候确实想知道你在说什，才会去碰你手。”林晗说到这句是有些紧张。
“不过后来在边区，也是确实没有读心术，现在想来应该是精神力消耗过大原因，”林晗回忆，“就……几天前，你来找时候，那时候都没有恢复。”
想起那天自己发着烧事，林晗脸上有些发烫，忍不住问：“那天说什吗？后来睡着记不清。”
贺云霆嘴唇动动，下意识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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