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年似乎从这样装潢意识到点什
严锐之无所谓地说:“那就要看你请什。”
安京大学本部地处中心商圈,从小路走出去后不远处就是繁华商业街和写字楼,又因为靠近学校,各种档次餐厅应有尽有。
严锐之饶有兴致地跟在他身后,看着穿着身单薄衬衣青年正打量着周围店面,似乎正在挑选。
贺年先是走到家装修低调典雅日式矮屋前,门口铺着碎石,草庵式院门里摆放着充满禅意添水与蹲踞。
严锐之挑挑眉,撇开这家店预约制不谈,这家店价格……要是贺年带着自己踏进去,恐怕今天就很难出来。
严锐之都要被他气笑:“中国文坛幸甚有你。”
“严老师,可以请你吃饭吗?”眼看严锐之又要走,贺年干脆直接略这回事,问道。
“没空。”严锐之拒绝得也很干脆。
“就是,你怎能让你老师跟们吃这个!”旁丝毫没有眼力见冤种朋友为战斗添柴加火。
“说吃这个!”贺年转头对着同学笑骂声,再看向严锐之时声音放低点,“严老师,您刚才让收拾教室,个人把阶梯教室重新打扫遍,还给每位需要课件同学都发邮箱,关机最后离开……就想请你吃个饭。”
严锐之不是很能明白,怎天之内就净遇到贺年。
对方身高腿长,两步就跨到自己面前。
小吃街又热闹,两人都显眼,很快惹得路过学生频频侧目。
严锐之不喜欢被过多目光注视感觉,眼睫不着痕迹地闪下。
然而他还来不及说话,贺年就主动走近点,低头看着他:“严老师,要不要起吃个饭?”
更何况他刚刚还在跟朋友吃路边19块钱管饱麻辣烫。
想起今天转到手机上三百块,严锐之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看来这晚确实对贺年造成些经济上压力。
眼看贺年还在门口打量,他莫名脑补下对方高高大大模样站在后厨里刷盘子场景。
这种感觉甚至有点新奇,严锐之没提醒他。
后面长串多半没什可信度,但偏偏贺年音色清润而没有攻击性,甚至有些可怜,仿佛真做这多,只是为能跟恩师共进晚餐似。
“严老师……严先生,可以?”贺年看着他,却换种称呼。
周遭都是热热闹闹学生,严锐之发觉贺年每次都很会找准机会提要求,微微提起嘴角,抬眸直视他:“行啊。”
顺便也能好好谈谈。
得到满意答案后贺年立刻没刚才可怜模样,眼梢弯着,就要跟严锐之起走出这条小路,还边走边问他:“严先生,您想吃什?”
旁露天桌椅上坐着其他几个贺年同学,好奇地问:“这是你选修课老师吗?今天中午冲着要去占座那个。”
贺年眼都不眨地说句“是”,结果他朋友不负众望又接句:“可你上次不是说,教当代语文鉴赏是文学院温温柔柔女老师吗?”
三句话,让贺年下午现编理由抖个底掉。
严锐之很快抓住重点,也不生气,意味不明地重复遍:“当代语文鉴赏?”
然而贺年丝毫没有被戳穿窘迫:“对文学也有澎湃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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