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不在意,只想等雨停,在沙发上坐下来:“嗯。”
他看见贺年还穿着被淋湿衣服,奇怪道:“你不脱下来换掉?”
“没事没事,会儿就干。”贺年说。
“不想还没走你先烧起来。”严锐之不满地抬眸看他,说道。
结果贺年看着他,副被关照受宠若惊模样
让他这直举着也不是办法,严锐之这次没怎犹豫地答应下来。
距离果然跟贺年说很近,不到五分钟就到目地,是校内连排老旧家属区。
这儿房子年纪都挺大,还住在里面人也不多,般只有念旧老教授还住着,其他基本都租给学生,本硕博都有,图就是个方便。
贺年带他到最里面栋楼里停下,都不用上楼,挨着楼楼梯就是。
生锈铁门,摇摇晃晃老旧锁眼,好不容易打开,立刻灌进阵刺骨穿堂风。
从后山走出来,雨势渐渐扩大,如果要直往前门跑,那势必就要满身都湿透,严锐之想提醒贺年回宿舍,但他完全副要跟自己共进退模样。
可他半身子都露在雨里,衬衫也因为被水浸润贴在胸前皮肤上,反观自己除裤腿颜色稍微深些,其余地方都没什影响。
严锐之放缓脚步:“在旁边等雨停,会叫司机过来接,你先回去。”
“那怎行!”贺年立刻说,“车又进不来,走到大门还得十五分钟呢。”
那你也不用这举着十五分钟……
单。
严锐之看着贺年走在前面背影心情复杂,有瞬间在思考自己当时是不是不应该提出那个荒诞要求,不应该摧毁个大学生傲骨。
……然后转念想贺年刚才那副理直气壮模样,算,估计也是有弹性傲骨,不用太愧疚。
他边走边想,忽然感觉头上凉。
云里不知道什时候落下雨来,明明之前还毫无预兆晴朗天空变成阴霾,雨滴不大,却不间断。
看来不是“有点”破。
不过令严锐之意外是,虽然房子外面足够旧,但里面陈列却还算不错,至少跟自己想象中裂皮沙发有些差距。
“你住这儿?”严锐之打量着,问道。
不知道为什贺年表情看上去有些紧张,连连应两声。
“里面那间太乱,就不带您去参观。”贺年支支吾吾。
严锐之想开口。
而贺年像是忽然想到什,副福至心灵模样:“严总,那你去那里先休息会儿?”
男生宿舍?
严锐之下意识皱眉想拒绝,就听见贺年补完:“两步路,就在学校里面,租房子。”
“还……有点破,您要是不嫌弃话就在那儿等等?”
而两人又是在没怎打理过后山,雨水浸到泥土后变得湿软,现下也没空再讨论晚饭,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
没想到场晚春“赏樱”从开头到结尾都意料之外寒碜,贺年满心愧疚,他比严锐之高点,脱外套给他挡雨。
严锐之来不及拒绝对方就靠过来,这次语调里都是懊恼:“严总,您就让帮忙挡下。”
贺年动作在这方面总是礼貌又诚恳,绅士而不逾矩,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只是凑得近,贺年又举着胳膊,两人走时候难免还是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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