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句话问得谦虚，但看着他
脸，只差没把“
学习能力是不是很强”“夸夸夸”印在脑门上。
“……”严锐之冷漠地想，之前离开自己办公室说干不下去那几个学生，但凡能有贺年这样厚脸皮，说不定还能继续从事这
行。
“早上您不是说，可以夸
？”贺年见他不开口，开始试图歪曲事实。
“绝没这说过。”严锐之立刻否认。
听见他这句话，贺年不仅不气馁，反而得寸进尺：“那您现在还不愿意夸吗？”
“再多说句现在就出去。”
“噢。”这次终于老实
。
整个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
严锐之其实也知道，自己给贺年布置任务量很大，对方又是新入行，正常来说需要周适应也不夸张。
他捏捏山根想，能让贺年多安静会儿也不错-
“那要是今天下午就能熟悉完呢？”
严锐之就没见过这种讨价还价，面无表情地扯下唇角：“那是不是还需要夸你？”
“如果您愿意夸话！”贺年立刻积极说道。
“……”严锐之不想跟他多掰扯，把视线放回到屏幕上。
三秒后，他又听见旁边人小心翼翼地叫他：“严总。”
时候，对方已经开始审核上次测试返工项目。
“严——”
“自己去隔间。”
严锐之淡漠地下指令：“上面已经装好你今天需要熟悉内容，看不懂就问，但尽量不要浪费彼此时间。”
“……”
“没事，那继续回去——”贺年作势要回去。
“做得不错。”严锐之生怕贺年又要使出那点招牌战术，毫无感情地夸句。
不过贺年点也不嫌弃，收这样句夸奖像是换到颗喜欢水果糖，欢天喜地地继续回去工作。
严锐之看着他，没来由地想，偶尔也没必要对贺年太过严厉。
这样还算
只是对方能力和天赋比他想象还要厉害得多，贺年没午休，不到下午三点就把任务全部完成，还自己简短地做个总结表，后面甚至有自己方案和想法，等严锐之打完个工作电话时候走过来问他。
严锐之看见面前条理清晰总结多少有些吃惊，不过没表现出来。
结果他提几个问题，贺年也丝毫没有被问倒，他本来就是学数学，对于相关数值更敏感，甚至还开始举反三。
严锐之曾经带过几个像贺年这样学生，都是因为面试时候觉得潜力不错，结果进来后落实到细节无所知，这才不自己插手。
“严总，是不是不算太差？”等严锐之终于提问完，贺年抱着文件问他。
严锐之心想，虽然把他拉来单独教这件事，自己认为并无私心，只是针对面试时对方回答。
但现在，可能扔出去才是最好选择。
“上次那个，情书和巧克力，处理掉。”
“闭嘴。”严锐之冷声，“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
“知道大三基本没什课，有回学校需求可以提，其他没报备都算无端旷工。”严锐之头也不抬。
“那个……”
“希望你今天可以熟悉完，明天早会准时提问。”
贺年终于找到机会：“不用明早，今天绝对可以！”
严锐之冷冰冰地开口：“你最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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