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只喜欢您!”
贺年在心里默念声,然后做足心里准备:“严总!”
严锐之掀起眼皮看他眼,不说话。
“您现在都知道,别生气,”他蹲在严锐之面前认错,“而且确实像他说那样,所以当时在会所他才想让留下来……”
提到这个严锐之心里就有股无名火:“他叫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他要是叫你干别呢?”
“您不是来把带走吗?”贺年低着头,乖得很。
他动作自如,夹着薄薄毛肚浸进热油滚烫重辣火锅,估着时间捞出来,吃得心满意足。
反观他弟弟就没那镇静。
小路战战兢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颤抖着:“哥!你不会真对他!”
温淮手抖,另片毛肚就应声而落。
他只觉得自己作为名背锅侠不易,咬着牙道:“放屁!”-
顶快要冒出个巨大问号。
“后来他拒绝,甚至也不来家做家教。”温淮把故事编得有理有据,甚至语气都逐渐变得低落,然后拍拍小路脑袋,“对不起啊小路,现在才跟你说这些。”
小路用看鬼样眼神看着他。
温淮甚至还添油加醋说不少,但大意都样,觉得是自己原因挤走弟弟最喜欢家教,他不是个好哥哥,也不大对得起贺年。
严锐之淡定听完。
“而且——”贺年顿顿,开始卖乖,“而且只是他喜欢,说非不可,但不会强迫,可是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严锐之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扯到现在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你跟说这些干嘛?”
“您当时不是说只要跟你就要干干净净!”贺年只差把男德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他苦追!直给表白,都没有接受!”
眼看越说越离谱,严锐之头疼地看他眼:“所以呢?”
“所以,”坑都坑,贺年总结陈词,“当时跟您走,原因也是因为……”
而离开商场,从上车到回家,严锐之路上没跟贺年说句话。
两人上楼,贺年殷勤地开门给他倒水,还顺路买份蛋糕放在桌子上,严锐之也只是冷冷看眼,不打算动。
贺年简直不知道怎说才好,他是想让温淮救救他,谁能想到是这种救法……
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既然号演员已经给出台本,要是不想露馅他也只能照着顺下去。
对不起,兄弟。
火锅还冒着热气,不过这顿饭是吃不成。
他看还坐在原地兄弟二人,淡淡地说句:“那祝您能找到合心意家教。”
说罢就站起身,径直走出去。
贺年当然不敢怠慢,只来得及回头给冤种兄弟个意味不明眼神,立刻就追上去。
等两人都走,温淮开始涮起毛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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