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人多眼杂,为避嫌,贺年般下班时候要提前去车里等他,要严锐之自己叫司机,他乘地铁,上午起出门话贺年就会特地避开早高峰,从那次之后就没几个人见到他们起上下班过。
而令同事们惊讶是,大家原本都见过不少哭着从严锐之办公室里出来实习生,没想到贺年足足坚持个月也没犯过什错,每次从办公室出来时候都副春风拂面样子。
已知严总是不可能春风拂面……原本对贺年境遇感到忧心忡忡几个老人,在观察个月后终于认定,小贺确是可造之材!
尽管工位还没从严锐之办公室挪出来,大家也不敢提,但交到他手上工作量已经越来越大,贺年就像是天生适合做这行样,见解独到新颖,又对数值方面非常敏感,贺年还连着两次早会敢公开质疑项目问题,当时大家都心惊胆战地看着严锐之,生怕他终于要生气,没想到严总只是沉吟片刻,让贺年接着说完。
这说还真发现问题,也得亏发现得早,替后面同事省不少功夫。
毕竟都是传言,就算退万步说真有那种可能,他也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不知为何,贺年却像很在意他反应。
严锐之抬眸看他眼,见贺年还擎等着要回复,挥手让他出去:“要睡觉。”
眼见着贺年蠢蠢欲动,严锐之立刻抬手制止:“不准抱,离远点。”
被看穿贺年锲而不舍,仿佛对刚才话题还是很有兴趣:“严总,万人家真追你怎办?”
严锐之觉得奇怪:“你去上家公司就打听这些?”
怕他生气,贺年立刻摆手解释:“不是,也是快走时候才听见!”
只是他说完,又实在好奇严锐之反应:“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
“又不认识他。”严锐之看着他,觉得贺年问题实在古怪。
先不说是不是流言,就算是真,这些跟他也没有丝毫关系。
渐渐,尽管贺年实习期还没到,但大家都深刻地认为那次面试终于挖到得力干将,不愧是严总亲自面完亲自调丨教,是有点培养接班人意思。
因此,
“不怎办。”严锐之走上前步想要关门,“跟你没关系。”
“跟有关系!是要照顾陛下——”
“滚。”严锐之忍无可忍带上门,冷冰冰接着贺年说句,“后宫不得干政。”-
还好第二天贺年没再问这件事,重新恢复正常,还做早饭带严锐之上班。
接下来段时间贺年都乖巧得很,有时候自己下午有课或者学校有事就回去,据他自己说,天气晴朗时候就回出租屋或者宿舍,如果要接严锐之上下课或者天没什事,就会跟他起下班。
好歹贺年口中人是现在京行把手,鲜少露面集团公子。
严锐之不喜欢社交,般公司里不需要自己出面应酬都是让郝帅去,现在就连郝帅都没见过那个人,只是听说,自己就更不可能与他有交集。
不过他倒是想起郝帅说过话,当时对方开玩笑说万风锦少爷去京行就是因为你……
再加上现在贺年说传闻,严锐之竟然诡异地有种难以置信感受。
他默默敛下眼,不让自己继续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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