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还是跟之前样,每天会跟他汇报发生什,偶尔又要被自己挂几次电话。
严锐之时常在两种情绪里横跳着,有时候觉得贺年烦得要死,电话里两句话自己接不上就只能挂掉,然后对方又要巴巴地过来道歉,周而复始。
可有时候他又会盯着空周工位发
【说吧说吧,你不说睡不着。】
严锐之觉得这人真是烦人到种境地。
他心说之前你在家每次不都睡得挺好,也没见你有什失眠毛病。
只是想到傍晚时分自己因为羞恼挂断电话,又想象下贺年抱着手机等回复样子,又忽然觉得有些可怜。
尽管这条以后对方就没再发消息过来,但严锐之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敲敲手机键盘。
严锐之原本想点成转文字,但最后还是把耳朵附上去,按收听。
“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替你说。”
“也好舍不得你哦。”
对方声音有些失真,严锐之眨眨眼,听完还没放下手机。
这人怎还学会替自己贷款说这些话。
贺年咳嗽声:“你看们这刚刚分别……你不然说句好听可以?”
“……”严锐之抿着唇,有些警惕。
“比如什,好舍不得你,好想你,怎这喜欢你,好希望你回来……”贺年开始本正经地给他举例。
“滚。”
这次严锐之终于没犹豫,挂断电话。
。”
他最后声音可怜巴巴,严锐之眉头跳:“别撒娇。”
“知道啦。”贺年答应归答应,但语气还是之前那样。
但不得不说,在他刚刚说完那句话以后,严锐之心里原本潜藏退缩才被重新压下去。
“会给你时间,”贺年终于正经回,“所以你能给点甜头?”
【Sharpness:晚安。】
运气很好是,那头人似乎终于睡着,没有回复。
严锐之边松口气,边又觉得少些什。
大概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
接下来周里都很顺利,只是因为郝帅出差,严锐之工作量难免就变大些,有时候得深夜才能回去,到家洗完澡后就只想倒头休息。
偏偏
【讲道理:严总,刚才出去逛圈。】
【讲道理:郝公子过来跟说好多明天要注意事情,所以明天打算再早点起来,那先睡。】
然而这些只是小时前消息,半小时前还有两条。
【严总。】
只是这次通话难免有些后劲,他看着还悬在天边夕阳,觉得夏天也有点不好。
就是太热。
他把手机放到边,去浴室里洗个澡,回来时想起今天还有报告没看完,干脆进书房忙会儿。
等到出来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这才想起手机还在客厅,披着睡衣去沙发上找。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在挂断贺年电话后,对方还发条语音过来。
严锐之没想到这人还会讨价还价,皱着眉:“什甜头?”
“你看,小贺孤身人在外地漂泊……”
“现在就打电话让郝帅过来陪你。”眼见着他又要开始扯,严锐之立马冷冰冰地打断。
“哎哎严总别呀!”贺年连忙打住,“就是这说!”
“那你到底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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