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呀!”贺年连忙解释,“开始真是抱着特别认真心态在学习。”
他继续道,还复述好几句严锐之当年在发布会上说过话:“你看,你说过都记下。”
“然后呢?”严锐之这次不上当,冷冷地继续问道。
“然后之前回来时候,找他问个问题,”贺年语气松缓下来,“然后他给个东西。”
严锐之问:“什?”
“他给发是你当时第次在《怀古》发布会上露面录像。”贺年说。
他怔,这都是好几年前事情。
不过经贺年这提醒也是,他不爱热闹,自此成功后他就很少再像这回样频繁出席。
见他不开口,贺年自然也清楚没法说谎,支支吾吾地说:“那说您别生气。”
“你让生过气还少。”严锐之道,“也不差这回。”
这次贺年又停顿会儿,才叹口气:“你,你,你不是都……”
他最后咬牙:“不是都猜到。”
严锐之原本硬要问其实有点想调笑他意思,但贺年真正承认又是另回事,他顿顿,决定换个话题:“你之前不是每天都汇报进展?”
般自己发问,贺年往往都会很快回应,而不像今天这样,迟迟不做声,只留点藏不住轻喘,隔着千里外,由电磁波传递后变得更加明显,挠着他耳朵。
这反而更印证他猜测。
严锐之不知道为什先脸红是自己,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看不到对方模样。
如果按照成年人社交礼貌,他应该善解人意地给对方个台阶下,主动挂电话,等对方调整好后再说。
但他仅仅只是思考瞬就放弃这种礼仪模式,而是接着追问:“贺年?”
那次发布会时间很长,他个人面对所有质疑提问和镜头,用作品和实力个个堵回去,直到全场再没有人能提出其他有价值问题时,他才冷静从容地站起来,表情和状态都如旧,依然沉稳,背脊笔直,丝毫没有被击垮。
不过就些问题和应对方式来说,确实也算是学习资料,郝帅能给他也没什错。
就是两人现在关系,而贺年还看好几个小时自己视频资料,严锐之脸有些发烫,继而回过味来觉得哪里不对。
“所以他给你看视频学习,你就在,你就在……”
他突然觉得年轻人在某些方面多少带着点血气方刚:“你就在弄这个?”
言下之意是今天怎没有说,是不是有什事。
贺年顺着他话开口:“今天是最后天,跟郝总跑个白天没来得及休息。”
他好声好气地解释:“然后昨天睡着,手机没留电,也是刚刚回来才充上。”
尽管严锐之不是来兴师问罪,但不得不说贺年这解释,他原本有些羞恼心思也确好不少。
光是想想贺年跟着郝帅忙前忙后跑天,他心里就软下来:“行,那——”
这次对方终于回应,异常听话地小声答:“……哎。”
“你刚刚在忙什?”严锐之不露声色地说。
他听见对面传来声重重闷响,不知道是不是贺年自己把自己掼上床声音。
过会儿,他声音才闷闷地传来:“没干什。”
严锐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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