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只对着他笑。
后来两人说到那次游乐园,贺年又跟他聊到小时候被逼着弹琴事儿:“那时候老师讲完,妈就让自己练,可她又忙,但又要听到琴声。”
“然后就把漫画书夹在琴谱
“别骂,”贺年生怕他指责,连忙说,“后来被爸发现,差点被打得下不床。”
贺年跟他说以前事,严锐之听得很新奇,也很认真。
他总在感情上被动,对方却总要询问他,想给他本就应有权利。
渐渐不止是肩部皮肤,浑身都开始泛起细密痒,严锐之忍无可忍地扬起脸,露出脆弱脖颈。
他闭着眼,做个吞咽动作,明明没有说话,贺年却忽然意会,无法忍耐似咬上他喉结。
青天白日总有青天白日兴致,直到两人都不着寸缕时,严锐之才终于感知到对方浓烈情绪。
贺年又想温柔地待他,又要粗,bao地覆盖他。
贺年收紧双臂,脱口而出。
“知道青天白日说这个不恰当,但这个是最真实。”
从前两人关系不对等,多半都是严锐之自己提出来,或者人心照不宣留宿,等夜晚降临,切自然而然。
更何况自己答应当天贺年就步三回头地出趟差,后面还看他视频,打个电话还起起伏伏没忍住,他不是不知道。
“你不愿意就拒绝,好吗?”
知道!”贺年立刻把手边东西都放下,又跟今天从办公室进来时扑向自己样。
“严总,严总,”他走到严锐之面前来,像是终于没忍住似,满脸希冀地看着他,“喜欢你,好想你。”
“你说过很多次。”尽管如此,严锐之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开口道。
然而他没说完就重新被抱住,贺年埋在他颈间,很轻地吻吻:“在办公室总怕你放不开,想靠近你,又怕你不愿意。”
严锐之被他亲得脖颈很痒,眯眯眼睛想挥开他:“别说这些。”
“所以最后家里人也没叫真走艺术,就当个兴
他们不需要担心开窗会被其他人看见,因此贺年边叫他,边让他看高楼下鳞次栉比车流。
等切结束时候严锐之甚至都忘吃完饭,只味地靠在对方身上,惫懒地提不起劲。
贺年就揽着他说话,把十来天没跟他聊过见闻全说遍。
他给严锐之倒水,还贴心地拿根吸管来。
严锐之都不知道自己让贺年回来这个决定对不对,他硬是把吸管扔掉,自己坐起来喝完半杯:“你把当成什。”
贺年心跳贴着他胸前,严锐之觉得头晕得发闷,对方抓着他手,五指都抵进指缝中。
又焦急,又还在等待。
他想起中午对方走进来时动作,看见地上碎裂茶杯后温和安抚,严锐之面觉得是不是太快,身体对对方本能反应却已经慢慢升起来。
他们之前关系本就是从这里开始。
严锐之其实在贺年说要跟自己回来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
“可是严总……”
贺年把他抱得很紧:“你在停车场问想去哪里,其实也没有别想法。”
“也没经验,也不知道为所谓仪式要做点什,说点什。”
“当然有个是真。”
“严总,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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