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大事。”严锐之打断他,“走吧。”
郝帅家司机在楼下,两人先回趟他家换衣服,在不紧不慢地去酒店。
上车时候郝帅好奇下:“你车呢?”
严锐之动作滞,想起车钥匙给贺年,搪塞道:“今天没开。”
所幸郝帅不疑有他,应句就不再做声。
“不是说哪里奇怪……”他嘀咕着,“只是以前说这种话你都让别在意,现在居然不拦着。”
但郝帅并不讨厌这种变化,甚至更乐于见到这样变化:“你怎突然想通?”
“算吧。”严锐之模棱两可,“想有点变化。”
至少不能再跟以前样。
他说:“又没有错。”
“没什,就问问。”贺年说完,又凑过来,鼻尖蹭蹭他,才关门离开。
听见对方远去脚步声,严锐之心里莫名有些庆幸,跟那天贺年没能见到周鸿声样。
他不希望对方看见这些,自己既然做改变决心,就会试着面对。
郝帅进来时候,就看见严锐之正屈肘支在桌面上,双手虚虚握着,遮住脸。
他只当严锐之要去人多场合不自在,放松语气走过来:“那们晚点去?反正友商交流都在后面,早到也没什意思。”
现在却没提。
可他还是给自己做杯小狗拉花咖啡,还毫无阴霾地朝他笑。
严锐之数次想开口发问,话却数次凝在唇边,没能说出来。
等那天回来以后好好问问,他想-
接下来两天都很平静,这个中午贺年瞬低落像是不存在,依然会送他上课,会在没人时候牵他手,会在车里黏黏糊糊地蹭他。
他们到达时间很合适,京行内部表彰和宴会刚结束,正好是友商交流时候。
捱过必要客套社交,两人都发现个问题。
郝帅坐下后就开始偏头小声对严锐之说:“怎没看见周鸿声?”
而且现在台上京行高层都是
郝帅愣神,片刻后声音有点哑。
像是想起什,他忽然笑下,又像是感慨。
“记得当时出国时候你才大。”郝帅回忆着,“当时们也就见两面吧?”
“后来在国外看到你自己做作品激动好久,看署名更激动——”
“想是,等回来你还没毕业,正好可以起。”他顿顿,“谁知道回来发现……”
“你之前说,贺睿阳儿子会出席。”严锐之若有所思地说,“周鸿声真会来?会去求人?他是个多要面子人啊。”
“当年他偷你数据时候不也挺能装。”郝帅没好气地说,“反正他要面子,不要,想好,要是他真能骗到投资,也要去给他弄黄。”
“你这看着做什。”郝帅被他盯得有些心虚,问道。
然而严锐之只是摇摇头:“觉得郝公子今天特别帅。”
郝帅闻言整个人都顿住,然后猛然回过头看着他:“你今天怎?”
两天后贺年果然陪他吃过午饭就离开。
只是临走前他又把人叫住:“你又坐地铁?”
得到肯定答复后,严锐之将车钥匙扔过去:“开车吧,别直挤。”
贺年“哦”声接过:“严总,你们今天是不是在景云酒店?”
“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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