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深吸口气。
他当时还觉得赵靖做人不地道,实习生机酒条件太差,还跟郝帅提过句,让他跟对方出差时把差旅费调高点。
“那时候跟你从云林飞回来,你本来就是那公司VIP客户吧。”
想到当时他还真信那套鬼话,严锐之还是没忍住,冷笑
“行啊。”反正被吵醒也暂时睡不着,严锐之干脆靠着床头坐着,“开始吧。”
“件件给说清楚,这是你最后次坦白机会。”
“……”贺年谨慎小心地看他眼,“那说啊。”
“刚才在会场也说过,第次见你其实是在年前个发布会上,当时真太想认识你,就叫爸帮个忙,但你那时候根本就没打算多留,也不跟人聊天交流工作,那时候太紧张,直没机会跟你搭上话。
“后来你也知道,送花你没收,也是,那时候对你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是太唐突去找你又搞得像个变态——”
“……”贺年脸上表情仿若晴天霹雳,眨眨眼,“那……?”
“过来。”严锐之敲敲床边。
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他床旁地板上不知道什时候多个智能体重秤。
“门口看不到,来这边跪。”他忽略贺年满脸惊恐模样,气定神闲地下令,“跪到秤没电为止,这样还方便检查。”
“严总!”
来。”
“好嘞!!”贺年欣喜若狂,点困劲儿也没,立刻撑着墙起来,拿着那主板就要往书房冲。
结果大概是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他动作又大,刚起身时难免踉跄下,脚下险些滑倒。
严锐之瞳孔缩,不过贺年本能反应很快,没摔下去,他这才重新收回视线。
他听见书房里传来阵声响,在安静深夜里震耳欲聋,还是没忍住眉头跳跳。
“不是像。”严锐之冷冰冰补充道。
贺年现在哪里敢反驳:“所以直找不到机会,然后就遇到那件事。”
“之前觉得肯定会入这行,那定会有机会能认识你,正好叔叔那边……就……”
严锐之冷冰冰掀眼皮,重复提问:“所以赵总早就知道?”
“那不是……当时不让他说……”
“小声点。”严锐之端起杯子喝口水,眼神示意,请吧。
贺年还穿着拍卖会上那身衣服,看上去笔挺英俊,就是背影透出股天崩地裂生无可恋。
可毕竟是他自己先要跪,再怎也要装作乐意,他步顿地挪过去,试图讨价还价:“那,那等秤没电您能原谅?”
“你去上班事情还没干件就跟老板请假?”严锐之不为所动,“哦,你现在自己就是老板。”
“不走,跟有鱼签劳工合同!您不能随便开除!”贺年急忙辩道,“而且真没有插手太多,爸从来不管这些……”
没几分钟,那点动静终于平息,贺公子也以冲刺速度进房间,声音洪亮,具备个当代青年应有风貌和精气神:“严总——!”
边说着边就要往床上扑。
“你在干什?”严锐之抱臂坐在床沿,斥道。
贺年动作僵在半空:“不是您让进房间?”
“让你进房间让你上床吗。”严锐之寒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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