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随意所欲做想做,但不能不考虑几百号人饭碗。”
“那跟你起做。”贺年忽然很认真地说,“反正之前打着京行旗号接近你,总不能真骗你感情吧。”
严锐之扫他眼:“贺公子这是要发动金钱攻势?”
听到这三个字贺年就觉得头疼:“是说真!”
“虽然你现在看像是意气用事,但要是成功,就是个颇有眼光投资人。”贺年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严总,你要相信判断!”
“……等毕业,如果能真拿个奖,到时候能不能回公司混个总策划当当啊?”说到后面,他忽然问道。
“你先读完再说。”严锐之虽然这说,却也想象下那时候贺年样子。
贺年见他表情松和,试探说道:“不过到时候出国时间说短不短,现在想还有点舍不得。”
“有什舍不得。”严锐之说,“也没几年,而且又不是没有假期。”
“那就每个假期回来找你。”想到这样日子好像离自己也不太远,贺年支着下巴幽幽地叹口气。
是干脆不看贺年:“跪好自己去洗澡睡觉。”
“!”
贺年整个人就差没蹦起来:“严总!”
严锐之觉得他烦:“是不想明天看到你上班打瞌睡。”
说到这里他顿顿:“……你还真打算继续待在这里?”
“而且爸虽然说京行给折腾,但要是在手里弄没是不会给兜底,就是说要是被弄破产还得自己还债。”贺年笑笑,“别什都没有,所以这怎说都算老婆本。”
严锐之眉头皱觉得这人又不正经起来:“又开始跑火车?”
“没有!”贺年吓得立刻重新跪好,端端正正地解释,“是在跟你说明这场投资利弊,不是无脑感情用事。”
“所有都是正轨流程,但真不是盲目,只是对你有绝对信心。”
“你要是愿意,就陪你做,如果那时候在国外们也可以连着会议起,”贺年拼命想让他减轻顾虑,
“严总,之前听郝公子说,你想做《怀古2》对不对?”
严锐之不知道他为什忽然问这个,模棱两可地说:“也许。”
“‘也许’就是你想做,但顾虑太多。”贺年替他答道。
严锐之靠着床头:“要是能跟之前样孤注掷地去试还好,可如果真执意要立这个项,现在考虑问题太多。”
“要是前期投入过大,后期因为种种原因虎头蛇尾怎办?如果拉巨额投资,那势必要参考对方意见,如果因为妥协强行发行,最后测试不□□出个半成品怎办?如果前期买量效益不佳,可能会面临长期收不回成本情况,到时候再有些什意外怎办?”
他这里指是公司。
“刚才说,好歹是有员工合同,不会走。”贺年说道,“爸说,那点家业又不是皇位,没必要非让继承,”
“不过确想再多读读书。”他想想,开口。
这次两人是真没有秘密,贺年也终于跟他毫无保留地说自己将来计划。
要去哪里念书,要专攻哪个方向,要做什东西,每条都做过不少考量,绝不是天马行空或者需要依靠家里人空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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