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呆,甚至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客房啊。”严锐之声音还带着点餍足懒,他浑身都软,哪里都不想动,恹恹眼皮也不想掀。
结果发现贺年不动,还专门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踢踢。
贺年脸都有些红:“严总,……”
这次严锐之终于抬眸看他。
“来帮忙吧。”
严锐之还没回应,手指就只来得及插进干净发丝中。
他只得闭上眼,腰却不受控制地弓起来-
等夜色已深,严锐之才松开咬着被角牙齿,缓缓放松靠回去。
因为存心道歉,贺年方才无比卖力,学过没学过,见过没见过,都费心费力地试,其中度差点因为过于好学而扶着床沿咳嗽,缓好以后才继续。
,重新吻住他。
贺年只惊诧瞬。
两人呼吸融在起,不再是浅尝辄止试探,贺年抓着严锐之手往床里按,力道不大却足够认真,喘息声交叠,浸润原本干燥乏味秋夜。
舌尖偶尔会碰在处,又勾缠着缱绻着分开,细细碎碎声响蔓延开来,等他们都反应过来时,严锐之已经彻底陷进床中,而贺年屈膝跪坐,虔诚又热烈。
这个吻传达太多没能宣之于口情愫,严锐之偏过头喘气,贺年却不让,声声地叫他名字。
他眼中水波流转,明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要是想回家也行。”他轻轻挥手,重新倒回床上。
严锐之困极,心安理得把贺年晾在边,声音越来越小。
“——走时候记得关下房间门。”
这种时候总怕感冒,严锐之懒恹恹伸手:“帮盖下被子。”
贺年上身不着寸缕,胸腹处微潮,有汗水顺着绝佳有力肌肉线条流下来,没入纯白色被单里。
他“哎”声,先把空调温度调高些,又快速漱个口,确认没什异味就要过来抱严锐之。
“严总。”他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可又想更温柔些,贺年亲亲对方侧颈,也要把自己埋进蓬松被子里。
结果手刚伸进来,就听见严锐之淡淡地说句:“怎还不走?”
严锐之跟撸小狗似揉揉他头发,手感很好,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却怎也静不下来。
而贺年脑袋已经沿着鼻尖往下,路掠过被衬衫包裹住地方,直至咬上粒纽扣。
严锐之动作紧。
贺年身上衣服也被扯得凌乱,额前刘海遮住眼睛,显得随意而慵懒。
他声音也免不有点哑,但还是很有服务精神地停下:“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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