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瞬间回神，眨眨眼，抬起头，扬起下巴：“什
事？”
莱斯特望着她，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无声叹
口气，答道：“三测开启后，大部分玩家对
们
游戏好评如潮，就算是被骂得最多氪金商城，依然有很多人购买，而且嫌弃商品种类太少。”
艾尔莎：“……他们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发誓，谁买谁是小狗
曾经血族被其他种族忌惮、被人族憎恶，不就是这种增加人口方式吗？
但是理智上明白应该这做，情感上，却不想。
艾尔莎细细品味自己这份发自心底抗拒，试图从中找出源头蛛丝马迹。
她直觉告诉她，源头，在五百年前。
是五百年前鲁伯特大公叛乱让她对所有血族失望吗？
艾尔莎并不惊讶他看出这点。
君主传承记忆告诉她，王族人鱼和血族君主
样，能继承部分先代人鱼知识。虽然远没有血族君主这般庞大，但其中说不定就有提到“血之人偶”技术。毕竟这种技术，从第四代君主就开始，第五代也直有所运用。
作为血族曾经盟友，部分人鱼会知道这项技术并不奇怪。而假使确实会有人鱼知道，那定是人鱼中作为顶级阶层王族。
见格拉迪斯还想说什，艾尔莎举起只手掌制止他：“他们就是后裔，真正血之子民。”
格拉迪斯只好重新把嘴闭上，双眼睛忧郁地望着她。
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只要是陛下命令，就算让将人鱼族密辛写在上面，也愿意。”照常地，人鱼开口，先表忠心。
他那双海蓝色眼眸直勾勾盯着艾尔莎：“只是，想问陛下件事，但又怕惹怒陛下。”
“那你还要问？”艾尔莎表情平淡，隐约猜到他想问什。
格拉迪斯犹豫会儿，还是低头对她道：“因为，是想关心陛下，为陛下解忧！完全没有嘲讽陛下意思！”
哦，对，除鲁伯特还有穆尔也背叛。
三大公爵中，两个背叛她，只剩个莉莉丝为血族战死，真正原因还不是为她……
这想，不应该是自己对他们失望，而是……
艾尔莎垂下眼，咬紧下唇。
就在这时，大厅铁门被人敲响，有人推开门走进来，原本含笑嘴角在看到艾尔莎时，僵住：“陛下，您这是……？”
艾尔莎摆手：“没其他事就下去吧。现在正是人手紧缺期，你这个法师导师可不能偷懒。”
“……如您所愿，艾尔莎陛下。”
等人鱼身影消失在精铁大门后，艾尔莎就改刚才平淡面容，皱紧眉头。
格拉迪斯刚才建议并没有错。
要想重振血族，人口必不可少。作为血族女王，她有责任也有义务发展后裔，然后再让那些后裔去发展别后裔，这样传十、十传百地迅速壮大血族人口。
艾尔莎阖上眼，没说话。
这似乎给格拉迪斯勇气。
又过会儿，她听见他小声问：“如果人手不够，陛下为何不发展些后裔？”
艾尔莎睁开眼：“子民现在还不够多吗？明明你们都被烦得向求助，不是吗？”
人鱼抿起嘴角：“您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他声音更小：“是指，您真正后裔。而不是这些……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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