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阿妈拉着他往屋里走时候,他并没有挣扎,而是顺着他阿妈意思,被带进自己屋子当中。
待到房门从内锁紧,就看到他阿妈虎视眈眈回头来看他,而且已然动手将自己两个袖子挽起来,“你到底是咋啦?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不客气!”
付金铜沉默会儿,“阿妈,你知道吗,其实原本没有打算回家来,但前阵子,做个梦。正是因为那个梦,所以才让升起打报告回家来看趟想法。”
“啥梦?”马兰将自己手关节动‘嘎嘣嘎嘣’。
“是个有关于未来梦。梦里,因为不知道怎回来面对你们,所以直到战死沙场,都没有回来过次。但你们不知道啊。所以刚开始,你不愿意让阿姐嫁人,到后来,你走,宗族内长老们……再到最后,是阿姐不愿意嫁人,她收养堆孩子与她作伴,然后在将孩子抚养成人后,重新回到村中来,整天坐在村口,日日就那样看着远方来人,希望能盼到归来。可未来世界特别好啊,她见证们抗战胜利,见证们国人全都站起来,见证大国崛起,可是却因为直在等归来,而并没有那个机会去见证崛起后外面缤纷世界。”
马兰跟付金铜是今日婚礼主家,也是亲母子,所以自然是挨着坐在首席。
眼见着儿子口花生米,杯小酒这样不停歇吃着喝着。
这多天几乎跟个陀螺似连轴转,连磕跟儿子都没怎唠过马兰把这傻小子酒杯把夺过,随即将自己脑袋凑过去低声道:“喝这多干啥?咋,难受啦?趁着现在还没入洞房,阿妈再问你遍,你真不想再争取争取?要是想话,阿妈豁出这张老脸也要搅黄这桩婚事。”
付金铜:“……。”能说出这话,果然,他阿妈还是爱他吧?
但——“不难受,是高兴。”
付金铜虽然将自己从平行世界内解到实情,化作梦般说出,可是说到这时,或许是酒精作用,他个在战场上受任何伤,都不会掉下滴眼泪人却在这时变得有些呜咽起来,
“阿妈,你知道吗?梦里阿姐那时已经有百多岁,在村口见到她时候,开始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还管她叫阿嫲,问她听没听说过阮铃这个名字。所以……所以在今天看到年华尚在阿姐身穿嫁衣模样时,才会又高兴,又难过。可现在,阿
马兰撇嘴:“高兴你喝这多酒是干啥?面上还整出这副看破红尘样子?今儿是你阿姐大婚日子呢,赶紧给老娘笑起来!”
付金铜:“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付金铜不笑还好,这顿干巴巴笑,反而使得同桌以及邻桌不少乡亲宾客们朝他们娘俩方向看过来。
见此,马兰赶紧捂这傻小子嘴,然后对着那些扫视过来视线道:“没事,没事,大家伙吃好喝好啊,们家这小子好像有点喝醉,带他下去休息下。”
付金铜腹中空空,原本不想下去,还等着吃宴席呢,可不知是因为空腹喝酒缘故,还是因为今日这酒酒劲着实很大缘故,他虽然尚能控制住自己,但也确确察觉到自己此刻状态实在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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