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那你觉得，
现在这样，对他好吗？”给系统挖坑问出这句话
时候，程澄看着已经安静开始看书解题谢洵，感觉到
前所未有理直气壮。
“…………”这次系统沉默很久，才回答，“不……不好。”
程澄非常满意：“那不就行？”
系统干脆不吱声。
没想到谢洵还真就坦荡荡地坐下来，对着满满当当
屋子道具，镇定自若地翻开书。
……怎
说，程澄没忍住多看会儿，这画面实在离谱得过分。
而且这种颜色灯光也太昏暗，对眼睛不好，程澄想，下次让刘叔过来装个适合学习护眼灯。
正天马行空地想着，系统忽然出现：“宿主。”
“您现在这……”
“这是程先生新玩法？”大约是太过离谱，谢洵还是问出来。
“对，有什问题？”程澄摸口袋，掏出只笔，慢慢悠悠地说，“你又怎知道，晚点不会有别兴趣呢？
谢洵没有立刻回答。
“行！别给你不看书找借口！”程澄挥鞭子，在空气中发出清脆声响。
大约也是不知道现在程澄到底葫芦里到底卖什药，不过总比真用上这些道具好。
“宝贝，”程澄用鞭子点点几本书封皮，“今晚之前至少看完三本，重点处要做笔记。”
他咳嗽两声，垂在身旁另只手状似随意地翻翻厚重而崭新书页。
结果刚看见里面密密麻麻数字就是个战术后仰，程澄眼疾手快地合上：“对，进阶统计学课后习题也得做，做完要检查。”
虽然到时候自己可能连解题过程都看不懂，但这不重要！
程澄莫名就有种通身舒畅感觉，满意地转头，发现谢洵正用种离奇眼神看着他。
正说着，床头可视电话忽然响，程澄凑过去看是刘叔：“小程先生。时间还早，要不要先给您送些甜点？”
“行。”程澄没拒绝。
“好。”刘叔个字也没多说
“有什问题？”系统不出来还好，出来，程澄就觉得自己有话要说。
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没有出现之前那种可怕濒死感，说明走向没有大问题。
“问你，原主对谢洵是怎样？”程澄问系统。
“们作为反派，当然是要阴冷恶毒。”系统立刻回答。
“所以原主对他不好，是吧？”
勉强能用桌子和椅子都给努力学习好青年，作为罪魁祸首，游手好闲程澄看圈，除角落里那个粉红色情趣电动按摩椅，就只剩正中央水床。
床总是比椅子好，程澄把鞭子和手铐扔到边，整个人往上面躺——
好舒服！
程澄险些发出声惬意喟叹，还好想起来自己现在可是这间调教室主人。
生怕被发现，程澄下意识看向谢洵那边。
“……”好像这个走向是不太对。
于是他立刻板起脸“啧”声，先发制人扬声道：“看有用？脸上有知识？！”
好爽！
程澄有种梦回高中校园——而自己这次是教导主任感觉。
然而这个地方实在不是那适合学习，程澄绕两圈，勉强拉个类似老虎凳东西让谢洵坐下，再指不远处那张半凹陷进去诡异长桌：“就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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