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近,这场婚礼从大到小设计基本都是自己通过,此刻那个正在发烧人根本连看都没看过几眼。再过不几天,他们会站在某个草坪上,在鲜花簇拥场景里,接受着不知哪些人祝福,说着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誓词……
他仍然觉得,这场婚姻十分荒诞。
不过……谢洵面无表情地想。
这个人对自己——好像是跟别那些人,都不太样。
他跟着刘叔起走出来。
谢洵站在二楼栏杆上,客厅灯还没关,从这里向下望,还能看见支起来画板、随意摆放着几支笔,以及画半画。
而在画板不远处,桌上还好好摆放着自己刚刚才拎回来保温袋。
谢洵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人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不过竟然还真有些自己没想到天赋。
他回到自己房间,看见床上放个系着丝带精致礼盒。
好像是之前两人起逛过店。
刘叔察觉到他视线,立刻说道:“对,这个是订制戒指,您要不要打开试试?趁刚到,如果有什不满意还可以微调。”
谢洵打开盒子,映入眼帘是两枚叠在起男士戒指。
就是当时选那款,他还记得程澄填自己信息,说什“只能登记次”。
只不过……
满意地把下巴往背上靠,嘟哝着奖励道:“不错!”
谢洵抿抿嘴,表情没什变化。
他个子高,肩又宽,背好点儿也不颠簸,从楼到程澄房间并不远,谢洵走得很稳,就是背上人自己不安分,下巴磕着他肩膀点点。
而程澄整个人又很烫,侧脸颊直接贴在谢洵身上,尽管他穿外套,都能感觉到阵烙铁似灼热。
“真不用去医院?”刘叔开房间门,谢洵跟他起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问道。
打开来,是套裁剪得体、布料上乘结婚礼服。
谢洵嗤笑声,回想起刚才看过戒指。
独无二不过是商家噱头,为个谎言包装假象。
这个人黑历史多到不需要隐瞒,而他居然还真敢大大咧咧把手机展示给自己看,像是要证明什似。
谢洵把礼盒放到边,也并不打算试。
他同样也想起那时场景,甚至包括后面程澄非要自己剥荔枝时,他看到那些备注。
亲昵叫法、熟稔沟通……
“……不用试。”谢洵冷漠地把戒指盒盖上,不过没立刻离开房间。
过会儿,刘叔露出点如释重负笑来:“降下来不少。给他约下明早医生,今晚就让他先睡吧。”
谢洵点点头:“好。”
刘叔轻车熟路地开始给程澄测第二次体温,又去拿温水和毛巾来物理降热:“小程先生以前发烧就容易这样,处理多就有经验。”
“当然肯定还是要再观察观察体温……”刘叔说,“来就好。”
“对,您今天礼服到,衣服已经放您房间,您等会儿有空可以去试试。”
“好。”谢洵点头,站在原地似乎帮不上什忙,但又迟疑着没走。
他目光随意地扫过这间房间,忽然目光凝,看见个精致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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