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远点祁蓉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但没上前,而是换种惊讶但欣慰眼光看过去。谢聆则跟自己同学起愣愣地瞧着,交头接耳:“原来程澄哥身世那惨啊……”
比起这个,坐在后排吃着前任特供荔枝田昕,则兴奋得恨不能上去凑热闹八卦。
程澄吐出口气,心脏跳动还是稍加快些:“怎,还有什要说吗?”
看来跟谢洵成语接龙也不是没用,比如这种场合就很适合出来装装。
“哦对,虽然现在点都不稀得那点公司,但也不可能给程厉,”程澄看向旁哥哥,“上次你还记得说过话吧
那就没什好顾忌。
程澄想。
“对。”他说。
“确从结婚就完全变个人。”他轻声道,“但要说具体点,应该是在从民政局出来那刻起。”
“好?你告诉什叫好?”程澄看着面前男人嗤笑,“妈跟着你这久,你这种没担当男人个承诺都没有,这是好吗?
已经开始好奇地想凑上来探头探脑。
“够!还想把这个婚礼闹成什样!嫌不嫌丢人?”程焱沉着脸说道。
“爸,觉得你们是不是有点什误解?婚想怎结就怎结,为什要嫌这嫌那?”程澄继续无所谓地说。
他是知道这场婚礼肯定是会闹起来,只是要闹,也总得按照自己方式闹。
像原文那样,原主因为习惯性讨好这些亲人们,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边险些就要就地折磨起谢洵来,原主用谢洵发泄,而剩下那些亲人则看到自己想要戏,甚至连后面宴席都没兴趣,快乐得提前离场。
“死后你甚至遮遮掩掩不愿承认,这就算,外婆想要把接过去,结果你却因为外界知道存在,怕过去以后你没有颜面,硬是要抢回抚养权,这是好吗?”
程焱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当着后面那些看热闹宾客面,冷声吼道:“程澄!”
“怎不会吵架改成吼是吧?那还偏要继续说,你说你养这大,是,物质上东西从来没有缺斤少两,但每次你假装送‘玩具’,哪样不是程厉用过玩过?至于公司就更有趣,如果没记错,现在手上这三间其中之二,是程厉自己胃口太大还能力不足,觉得管不说不要,你才给吧?好笑是这两年有点起色,程厉转眼就要过来跟抢,这是好吗?”
“所以程焱,你明明就是个背信弃义、始乱终弃还巧舌如簧骗子!”
乐队正好演奏完全部乐章,整个草坪瞬间安静下来。
所以说这个原主只知道窝里横,还是不够坏。程澄吐槽道。
“程澄,你扪心自问,是还对你不够好吗?”程焱开始搬出曾经给过东西,“你母亲走得早,不样没有抛下你,不样把你养到这大,甚至还担心你,给你公司经营,这还不够吗?”
“你真是让们程家很失望。”程焱最后总结,“好像结个婚,就不知道自己姓什。”
连串质问让程澄都笑,用种难以言喻眼神看向面前这些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不算什反派,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怪自己阅历不够,看见这些人只觉得脸谱化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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