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就先
废话，程澄在心里说，书里说
就是你在跟同学晚归以后淋
雨，免疫系统
朝崩盘，才会引发后面症状复发。
然而这些话又不能告诉她：“不知道啊，是说如果有话，你也别出去。”
谢聆悻悻：“噢。”
过半晌对程澄话又回过味儿来：“那，那你们是去……度蜜月啊？”
“……”这说辞倒是跟田昕模样。
“虽然你现在休学，但按照正常自学流程，考试肯定也不会少，”程澄瞥眼小姑娘迅速耷拉下去脑袋，补充道，“要是下次有进步，不仅不会找你哥告状，还会送你个别礼物。”
“上次给你是KIDO战队签名吧？”
谢聆疯狂点头。
“你想玩管不着，总不能天天把你锁着看书，但你要是完成，就再给你找份别限量款。”程澄看着她，“怎
样？”
小姑娘头都快点出残影，简直激动得想要原地落泪：“好！没问题！”
凶神恶煞哥哥真不在，不过也不好意思在程澄面前太放肆：“没事没事，……”
“放心，”程澄又给她打个包票，“保证不跟你哥告状。”
谢聆手机果然藏在枕头下面，她重新拿出来，不过这局游戏已经结束，她又看眼程澄，再把手机缓慢地放回去。
“你是怎知道啊？”
“如果你声音开小点，推门时候动作不要那刻意，说不定不会眼就看出来。”程澄看上去颇为得意地说，“想当年读书时候还能边打瞌睡边画画呢，你学不来。”
沉默片刻，程澄还是硬着头皮说：“算是吧。”
虽然你哥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来着。
“好好！”听程澄承认以后谢聆好像又兴奋起来，“没问题！定不出去！”
“反正要是出去，就不帮你保密。”
谢聆还在点头，估计之前那个礼物诱惑力更大些。
“好，那就这说定？”程澄说。
不需要刻意营造人设，程澄此时模样真诚又生动，偏偏还会讨小姑娘喜欢，谢聆几句话就对他言听计从：“那程澄哥，你今天来找还有什事吗？”
“跟你哥过段时间可能要出趟远门，”进入正题，程澄边盘算着时间边说，“具体去多久不清楚，但十天半个月肯定不会少。”
因为原著中时间线也并不详细，他实在不能断定谢聆什时候病情会恶化，干脆提前过来打个预防针：“所以，在们没有回来这段时间里，你要好好呆在这里，如果有同学叫你出去也别跟着，知不知道？”
谢聆吃惊：“你怎知道同学过段时间要约出去？”
谢聆仍睁着眼睛看他，似乎对他这面感觉到不可思议。
“就是路过这附近，来看看你。”程澄说得很随意。
谢聆还想解释：“也没直不干正事！每天早上输液时候都先把单词背完！中午之前也复习，是现在，现在才刚打开……也不知道哥为什最近这严。”
“你哥那都是为你好。”程澄前半句话刚开口，霎时觉得自己跟那种教育人长辈也差不多，立刻咳嗽两下继续说，“但觉得，劳逸结合也不是不行。”
他看见谢聆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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