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毕竟是大事。”从程厉
语气能听得出他最近估计是真缺钱，没准
“有什
事直说吧。”
“行，谢先生很痛快，”程厉也懒得绕弯子，“
听说现在弟弟手上东西都是你在管。虽然婚礼时候他闹
通，但毕竟是家人，也没必要直斤斤计较……”
程厉话说得很啰嗦，不过谢洵听懂：“如果您是来打这个主意话，也没必要继续聊下去。”
“哎等等你先别挂！”程厉急说话就显得更凶，不过很快还是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最近总部推个新项目，想着不管怎说都是家人企业，肥水不流外人田——”
程厉说许多，大意就是程焱那边总部有个很大项目，子公司也正好有可以合作地方，因此他过来想说服谢洵，跟他起合作。
想起刚才两人对话，谢洵思索片刻，干脆直接回拨那个电话。
等待接通时间有些久，谢洵刚准备挂断，就听见对面传来个粗粝而不耐烦声音，像是没睡醒：“他妈谁啊。”
还没等谢洵说话，对方好像才看到来电，立刻换副语气，试探着问：“谢先生？”
语气虽不能说平和，但可比对程澄说话时好多。
听得出来程厉是想直接越过程澄来找他。
，他也没立刻走，在公司里晃悠好会儿才离开，听楼下同事说，另间公司他也去看过。”
“他还说过什吗？”谢洵问。
“没有。问他要不要重新跟您约个时间，他说不用，他过些天等您回来会再来。”
“好，知道。”
谢洵又跟秘书聊些其他工作，差不多交接完才挂断电话。
谢洵下意识就想拒绝。
他没想过还有人能蠢不自知至此，尽管话已经编得很好，但意图实在过于明显——借着跟自己合作名义，要合并要打垮，总之就是自己没用，惦记上别人东西。
程厉还搬出总部，在这点上确很有诚意。
谢洵意兴阑珊地准备挂断，忽然想到什，沉吟片刻。
“这件事。”他没否定也没立刻答应，“会好好考虑，过几天再答复你，怎样？”
谢洵不动声色：“是。”
“哎不好意思，昨天不知道谢先生已经出门……”看得出来程厉其实想客套两句，无奈这人胸无点墨，说半就卡住。
“程先生是找有什事？”谢洵打断他。
不过也基本能猜得到，是有点什事想要他做。
“谢先生，之前第次见你时候气氛不是特别好，后来婚礼上也没什交流，跟弟弟有些误会，所以就直接来找你。”两人都知道这就是伪善客套，“不过觉得跟你之间是没什误会。”
很显然，秘书口中人就是程厉。而结合她所说时间和自己手机上未接来电时间，估计那个陌生号码也是他打来。
谢洵记得程厉第次来找他们时候就被气走，婚礼上还吃瘪，就算自己跟他没什直接关系，这人主动找过来这件事，还是相当诡异。
他下意识看眼浴室。
除水流声，还隐隐传来些奇奇怪怪歌声。
谢洵努力分辨下，发现这人现在哼还是昨晚那首被他唱得支离破碎“贵妃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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