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艺术家。”没想到对方没反驳，“椰奶给你冰好
，要不要喝。”
“要！”说别
不行，说到这个他就瞬间睁开眼睛，明明还不太清醒，眸子却明澈透亮，“给
拿
下。”
“你也就能再喝几天冷。”谢洵转身去给他取，“过两天降温
虽然结局改变并不是他该关心事情，但谢洵变化太明显，这让他总有种奇异预感，总觉得这样下去，也许自己原本设想离婚后悠闲日子，可能会离他而去。
最好是自己想多。
但他又是想要谢洵陪自己下午出去，干脆直接躺下睡午觉，醒来后事醒来再说。
如果这次只是短暂不正常，那就没必要在意。
程澄这
想着想着，倒真睡着。
只是还没迈出去脚步又顿下，回头对程澄说：“你看看领带系好没有。”
程澄仔细看眼：“没有啊，不是挺好——”
“怎感觉有点歪。”这次谢洵却打断他，说道，“你再帮理下。”
见他都走过来，程澄就没拒绝，应声，伸出手，重新仔仔细细又给他系好，最后顺顺：“行。”
谢洵像是这才满意，打开门走出去。
“好，”程澄趁着谢洵把那点蛋液擦干净时候低下头，总觉得被他碰到唇角烧得慌，“就听你。”
然后就开始专心致志对付面前午饭，连险些呛到都没抬起头。
现在这个氛围也太好些。
没有阴阳怪气，没有冷言冷语，和谐得不像话。
“不想喝咖啡。”程澄说，“你刚才下楼去茶水间时候，有没有椰奶啊，想喝那个。”
后来椰奶被谢洵放进小冰箱，谢洵被他叫醒时候，已经快到时间。
“工作差不多安排好，你要是不困们现在就走？”谢洵站在他面前，虽然表情跟之前无异，但语气对比三个月前则称得上温和。
“哦。”程澄刚睡醒，人还有点懵，懒洋洋地从被子里伸出只手，很娇气地嚅嚅，“起不来。”
只温热手掌覆上来，程澄感觉到，但还是闭着眼。
他无意识地勾下唇角，继续光明正大赖床，还要指使人家，大言不惭地说：“你拉时候轻点，别把手拽断，那世界上就要少个优秀艺术家。”
只是程澄没等他回来，门响他就溜进办公室隔间。
里面有张铺好床，程澄犹豫下还是钻进去。
他其实并不太困，原计划也是吃完午饭去周边逛逛，但现在又没那个兴趣。
刚才气氛好，明明应该是好事，但程澄忽然就不想再随便找个什吹毛求疵理由对他指指点点，大概是演多就觉得没意思。
昨晚主动认错、午饭时谢洵再自然不过动作，以及自己随便说句就真亲自下楼表现，都在点点偏离自己想象。
“……”谢洵如实回答，“不知道。”
毕竟之前下楼目完全不是拿喝，他哪里会注意到这个。
谢洵放下筷子：“那你等等，去给你买。”
听见他这说，程澄终于没再低着头，怔怔地抬眸看他，过两秒才缓慢地眨下眼睛：“……哦。好。”
谢洵都没继续吃饭，真站起身，走到旁衣帽架上拿西装外套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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