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程澄惊叫
声，又怕他真
摔
，连忙把他拉住。
“怎
喝成这样啊。当时就跟你说不用挡。”程澄手忙脚乱地去抓他，小声嘀咕。
“谢谢。”通折腾后谢洵终于站稳，只是还跟程澄紧紧地贴在起，他比程澄高些，现在却微微屈膝，低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脸，低声说道。
程澄感觉到阵微醺酒意和有些重呼吸，但毕竟谢洵照顾过自己两次喝断片，今晚喝也都是敬给自己酒，他总不能这没良心地把人推开。
“你你你……你还能站直？”程澄不敢跟他对视，整个人说话都结巴，僵着问他。
祁蓉乘车先离开，程澄这才回头，看着自己身旁谢洵。
对方晚上确喝不少，他不知道谢洵酒量，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谢洵眼神清明，点醉态也没有。
他刚想说“没事”，结果对上程澄眼神，忽然就改变想法，很缓慢地摇摇头。
“醉呀？”程澄有点急，“那你等等，
们先走到路边醒醒酒？”
很礼貌地点点头：“好，打扰。”
程澄还立在原地，脸震惊：“你你你……你刚才说什啊。”
随后又嘟哝着补充句：“也不用演到这个地步吧。”
然而两人身旁还有不少人，晚宴觥筹交错，谢洵好像没听见程澄这句小声嘀咕，淡淡地问他：“亲爱，你为什脸色不好？”
他这句话被旁人听见，投来友善且关怀目光。
“好像……不行。”
“……扶你走吧。”程澄肩膀上撑着谢洵手，“你慢点。”
“头有点晕。”谢洵声音低沉，似乎带点醉意，眼睛却直直地看着他，说。
“——谢谢老公。”
“喝多走不动。”
谢洵高大身形拦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原本丝不苟发型也有些乱，几根黑色发丝落在鬓边。
程澄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那，那……”
“可以扶下？”虽然是请求，但谢洵手已经朝他这边伸过来，程澄不得不抓住。
没想到谢洵原本刚才喝完酒都能站得直挺挺个人，现在却对着他个踉跄，往程澄怀里栽。
程澄迎接着这些视线，咳嗽声才说道：“没、没什。”-
折腾晚上终于结束，祁蓉看上去也有些累。
看见她眉间疲惫，程澄没好意思让她再送：“外婆您先回去吧，跟谢洵叫司机，们块儿走。等过几天再来看您。”
祁蓉轻轻点点头：“好，今天辛苦小澄。”
想到后面挡酒都是谢洵，程澄觉得这个“辛苦”受之有愧：“没事，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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