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错。”程澄垂着头认错
进来人裹身厚厚风雪,带着帽子墨镜,但风衣依旧敞着穿,脸被冻得通红。
程澄古怪地看他眼:“你怎穿得跟明星似,不冷?”
“你不懂,冷是回事,但形象比温度重要。”来人还是副好看最大架势,不屑地说。
程澄啧他声:“那你脸上裹那严实是怎回事。”
“你问!你好意思问?!”来人摘下墨镜和帽子,露出张义愤填膺脸,正是田昕,“不搞点反侦察手段,怕你老公日夜监视。”
程澄又跟她聊会儿,不打算透露更多,只是在起身离开后还是联系医院负责人,叹口气:“对,以后就不用事事监视她,她哥哥想来看就让他来,不必搞得那苦大仇深。”
没想到负责人犹豫很久,观察着他神色,最后还是说实话:“程先生,其实在很早之前,您外婆就吩咐过们,让谢先生自由出入。”
程澄手指僵僵:“……是吗。”
他想起祁蓉那次把谢洵叫去单独聊天,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心情有些复杂,不过没表现出来:“那,那行,这样更好。”
洵满世界找人治好妹妹病这样皆大欢喜剧情。
程澄松口气,这样说来,只要她好好养病,之后就不会再有什大波折。
他去医院时候照例给小姑娘带礼物,对方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宣布!你就是亲哥!”
程澄看着好笑,打趣道:“那你敢不敢把这句话对着你哥说?”
谢聆瘪瘪嘴:“他就算吧。”
“噢。”说到这个程澄就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今天想吃啥,请客,你等叫个跑腿哈。”
田昕环顾着他画室:“你现在整天就干这个啊?”
“那不然呢,”程澄瞪他,“两个月不见你就对说这个?”
提到这个田昕就来气:“你还好意思问,跟你说,当时真以为你就是跟他闹个脾气——”
“你知不知道他周里来找多少次?!人都跟丢魂似,说什也听不进去,就是想从这里套出你消息,”田昕气冲冲找他控诉,“但问题是,也是你要走时候才知道,当时也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啊!”
“程先生,机场到。”司机温言提醒,把他从思绪里拽出来。
回忆到这里,程澄甩甩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去想,怀着腔不知如何描述情绪,连夜登上飞机-
两个月后,B市间私人画室。
已经是深冬,画室主人向来怕冷,屋子里暖气开得很大,窗外下雪,他伸个懒腰向外看眼,满目都是银白盛景。
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手上动作顿下,把画架上草稿遮住,才走过去开门。
而后小声嘀咕句:“肯定要拉着叫你嫂子。”
程澄怔下,装作没听见:“对,接下来有段时间不能来看你,好好听你哥话,知不知道?”
“不要随随便便跟同学出去玩,你身体本来就差,不要仗着年轻就熬夜,少出门,就算出去也要多穿点,少吹点风……”
他啰啰嗦嗦交代堆,把小姑娘眼睛都听直:“……哦。”
“怎跟哥待久变得跟他样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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