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妹妹,还生着病,再怎过分能不管吗?”
“那你转让股权是怎回事?”
程澄被他逼问弄得节节败退,到这句终于说不出来,闭闭眼:“不想要那些东西行吧!”
“所以也包含在内,是吗?”谢洵所有情绪像在这刻瞬间崩盘,他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朝他吼道。
声音不复之前清冷斯文,也没强忍过后讥讽与自嘲,只有腔无法释怀愤怒。
要是现在能说实话,他估计已经大声嚷嚷着把所有能说事都说。
他沉默着,摇摇头。
听到他回答,谢洵像是轻笑下,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是。”
“什征兆都没有,手机换号码,程澄,你什都不说是吗?”
听见他质问,程澄终于抬起头看过去。
手腕上温热触感消失,明明挣脱束缚应该会让他松口气,程澄却忽然多点空荡荡失落。
“……”他张张口,最终却只发出个字。
是有好多要解释啊。
他在心里嘀咕着。
可是,可是还差点,就差点。
被他这问,程澄腿都快软。
然而他还是梗着脖子不说话,就跟没听见似。
眼前场景太可怕,田昕缩缩脖子,内疚又毫无办法地给程澄递个“尽力这次真不怪”眼神,趁着两人僵硬对峙时候姿势诡异、轻手轻脚溜出风,bao中心。
他还十分贴心,走时候顺便把门给带上。
随着声关门轻响,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你宁可让刘叔跟撒谎,宁可找过你外婆之后夜都不留,当晚
谢洵脸上带些无可奈何嘲弄:“如果今天不来,你还打算躲多久?年?两年?还是干脆从此就这消失?”
“没——”程澄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你不想和离婚,却又声不吭说走就走?”像是濒临决堤洪水,在问出这句话以后,与开始进门冷漠相比,谢洵情绪还是有波动。
“那不是因为之前是用你妹妹要挟你。”程澄说着说着声音有点小,想起自己走那天,医院管理告诉他其实谢洵早就不受他威胁事。
“是,那你为什临走之前又要去找她?”
“问过你外婆,她说除股份转移,你是有拟离婚协议打算。是这样吧。”
谢洵声音冷冷淡淡,开始见面时情绪也拂去不少,只剩点撇不掉冰凉。
原本见面慌乱和紧张,随着这句话又全变质,程澄眼睛也不眨下地看着地板,想着。
他应该是恨自己吧。
这想,他心里也开始发酸。
谢洵呼吸声并不重,但由于此时气氛,切五感都被放大,在如此安静环境下听得清二楚。
这样气氛实在憋得程澄难受,他默默算着时间,思路十分严谨,现在已经是下午不能算完整天,加上今年不是闰年,那距离自己年前穿过来遇到谢洵日子,就还剩十七天……
他叹口气,怎还有十七天啊。
“你没有什想要跟解释吗?”原本勉强维持沉默忽然被打破。
谢洵蓦地松手,也不再问他为什宁愿盯着地板盯着薯片都不抬头,只是低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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