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丝毫不觉得烫，半晌后才扯
下嘴角，十分淡定地说声：“随便你。”
只是锅里
东西险些糊-
接下来几天，程澄就真跟自己说那样，白天时间就留在自己房间画画，甚至比之前还要认真，有时候过饭点，还需要谢洵敲开他门叫他。
于是谢洵也把所有工作搬到家里来，他还是很忙，程澄有时候偶尔还能听见秘书上门送东西，和开视频会议声音。
而到晚上，大概有那夜谢洵偷偷对自己说那四个字，程澄就又会厚着脸皮敲门进来，他枕头就再没拿回去过。
程澄便不说话。
“有时候
真很想知道，你总在想些什
。”谢洵像是苦笑，又说遍之前说过话。
“你……就快……就快知道。”程澄把脸贴在他背上，支支吾吾地说。
“想好。”谢洵在满室诱人饭菜香气里开口，“还是决定再相信你次。”
“什？”程澄仰头。
谢洵手上动作没停：“那下次去吃小龙虾换家。”
程澄立刻道：“不行！其他都没那家有味道！”
说完才发现自己顺着人家话跳进坑，立刻咳嗽声转移话题：“听说谢聆现在已经恢复上学哈。”
“嗯。”谢洵也没追着计较，“还在赶之前进度。”
“她很聪明，就是爱玩，只要专心点肯定能跟上。”程澄接口。
失败程澄悻悻地后退步。
但他又不想离开厨房，于是等谢洵放下切丝菜刀，又走上去，连着围裙起轻轻环抱着谢洵腰，而头抵在他背上。
“就这样，不打扰你。”程澄说道。
“……”
这次谢洵就没有出声拒绝。
他尽量让气氛不那尴尬，因此每次都是真画得很困才去敲门，多半能躺下就会睡着，而谢洵大
“你想去做什就去做。”旁蒸锅冒出白气把谢洵脸变得模糊，他轻声说，“不会关着你。只要你还能遵守承诺回来。”
不过这次，程澄却抵着他背摇摇头。
“想好，正好还有画没画完。”程澄语速放慢，心脏却跳得比之前更快，“也没那想出去。”
“就是，你晚上给开房间门就行。”程澄紧张得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哎呀习惯就会回去！”
平底锅里发出滋滋油爆声，“啪”下，粒蒜末随着油温升高，蹦到谢洵手上。
谢洵手上动作顿下：“也是。毕竟你总会经常瞒着去看她，你怎会不清楚。”
“……”程澄忘谢洵知道这些事，眼神飘忽，“，就是每次顺路随便看看。”
“那顺路怎还每次都给她带那些限量礼物？”
“……”程澄被问得说不出话，干巴巴地说，“反正……”
他听见谢洵叹口气。
虽然他其实想说围裙没那干净，但又舍不得。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微妙平衡，直到谢洵要开始炒菜，程澄才稍微放开手，但人还贴在他身旁。
“你当时就是这样给你妹妹做饭啊。”程澄看着他熟练动作问道。
“嗯。”谢洵回答，“当时她身体不好，很多东西都碰不得，要亲自做。”
“那什都不挑，非常好养。”程澄又把头枕在他肩膀说，邀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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