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又做个深呼吸。
“你听说嘛!”程澄急,“毕竟在视角里,你后面真没有跟谁再在起过!还变得特别厉害——当然你现在也很厉害哈。哦对
“就是,开始没想到能跟你走到这步,”程澄观察着谢洵神色,清清嗓子,“在视角里,你以后会因为妹妹跟反目成仇,会用你现在对程厉和程焱父子手腕来对付……那个……”
这次谢洵表情终于没有这镇静。
“怎可能——”他张张口。
“后来就知道你不想那做嘛!之前不是还不知情!”程澄立刻打断,只要声音够大就足够有理,“所以,所以……开始叫你去那个小岛,是想看看那里适不适合跑路来着……”
“……”
程澄下巴都快惊掉:“对。你适应程度怎能这好?”
惊叹之余程澄又想,所以书中毫无生气冰冷字体们,果然其实都是鲜活。
他试着再说些:“所以之前会担心你妹妹,尤其是们旅游那段时间,叫人看紧不让她出去……就是很怕她病情会如原来知晓那样进展。”
“但还好,只要有所行动,就算是知道结局,也是可以改变。”程澄看着他说。
“那如果你真有预知……原本结局是什?”谢洵忽然看着他问。
话都说到这里,好像也就没什秘密。
程澄话都说不利索:“你怎……怎这会说啊?”
偏偏谢洵在这种时候又真实而质朴,似乎不觉得自己在说情话:“难道说,是真有其他原因?”
这次程澄又开始个劲摇头:“没有。”
“虽然听上去很肉麻……”程澄看着他说,“但从这方面来说,你确是在这个地方最密切羁绊。”
谢洵没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程澄紧张起来,开始叫他:“宝贝?”
他看见谢洵深呼吸下:“那,还要继续说吗?”
“说吧。”谢洵做完那个深呼吸后就神色如常,“那这半年你怎不想着去那里?”
程澄皱皱鼻子:“那不是怕你太快找到……”
“这个——”程澄剩下话便下子卡住,不知该说些什。
“毕竟按你说,们现在这样,肯定也不是按照结局发展,”然而谢洵却已经厘清个中细节,即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却仍在顺着程澄给想法走,“你呢?”
说到这里程澄有点心虚,他缩缩脖子,含糊地说:“那说件事,你……你不要生气。”
为表示诚恳,他还眨眨眼:“好吗宝贝?”
他这说谢洵就毫无办法,只能说好。
“所以你之前有次说过你母亲事。”谢洵这时候开口,“其实那时候就加深这个怀疑,但是……”
“但是什?”程澄敏锐地问,他也没想到自己原来曾经说漏嘴过,也没想到那时谢洵就已经有所注意。
他这样看过来倒让谢洵有些不好意思,他略有不自在地说:“没什。”
就是有些无关痛痒误解。
谢洵短暂地停顿下,他太聪明,很多事也点就通:“所以你会突然开始对那间屋子没兴趣,而且个原本毫无基础人却又能画出那种程度作品……都是这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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