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
也都听见
。”
谢洵没动，但程澄知道他在听。
那
晚他自己那杯香槟兑水，浓度很低，这样能勉强保持分清醒。
“但在那个时候，你抱着，不敢醒，也不敢有回应。”程澄说。
“要是动，就要,bao露……被你亲完硬得不行事实。”
可惜程澄连翻白眼力气都没有，撒娇似用手拧他，小声地骂道：“无耻。绿茶。诡计多端。”
始作俑者左耳进右耳出，任他发脾气。反正以他现在力气，不像是发泄，倒像是玩闹。
知道程澄现在无力，谢洵任他发泄完后揽着他说：“睡吧。”
程澄嘶着气，又咬他胳膊口。
不过彻底说开也是好。
这个认知无疑更让程澄感觉震惊且悲痛：“什
？刘叔什时候背叛！你们合伙串通，你——”
“当时说是，给你用。”
程澄说不出话来，周遭漆黑片却依然温暖，在这片温暖中，他睡袍好像被轻轻撩起，感受到冰凉柔软嘴唇落在他肚脐，谢洵甚至还补完后半句话：“老公。”
最后两个字实在犯规，程澄发出声短促气音，蓦地整个人都软下来。
等他缓过来，羞愤难当地正要指责，就看见谢洵伸手抽张纸巾，想把自己鼻梁和脸颊抹干净。
好懂。
“突然发现没有……工具！”程澄找着蹩脚理由反悔，喘着气说。
主要是怕疼，他不敢说。
“哦，这个啊。”
谢洵站起身来。
他小心翼翼地翻个身，半个人都贴着谢洵。
“算，既然你都把两次醉酒说，那再告诉你个秘密吧。”
程澄贴着他耳朵吹气，神秘地说。
“那就是……其实第三次，没有完全喝醉。”
“亲你时候，还有感觉。”
见他有话想说，谢洵手里拿着半张柔软纸，淡淡抬眸看他。
眼前这个画面太具冲击力，程澄呆呆，呼吸又重新急促起来。
他伸手去碰谢洵脸，在即将被夜晚吞没之前，凑上去很轻地吻他-
天色熹微，程澄神色恹恹地趴在谢洵身上休息。
“去拿毛巾。”谢洵副正人君子以德报怨模样，看上去精神百倍活力四射。
程澄心想，终于逃过劫。
谢洵言不发地走出门去，三分钟内就回来，把堆没拆过封东西往床上扔。
看着上面文字，程澄人都傻：“谢洵，你好无耻，你什时候——”
谢洵挥手把门关上，赤着上身重新压下来吻他——
“你别误会，这是刘叔很早之前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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