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而且选
半天也不知道到底选什
图案，最后还是放弃。”
“也挺好。”
“什，难道你纹过啊？”
“没有。小时候看见别人去纹过。大概是挺疼
。你就别去。”
“噢。”
“因为不止
，那时候全世界好像都在告诉，你爱。”说完，谢洵又自嘲地勾勾唇角，“有点像绕口令。”
程澄手里糖画差点没拿稳，捏紧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跟他现在抱得那紧，心脏飞速跳动肯定也藏不住。
这
想，他倒是更坦然，“嗯”声：“没错。你那个时候，也不是错觉。”-
两人腻腻歪歪会儿才上车，谢洵车速很慢，程澄就坐在副驾驶啃糖画。
他三个糖画都很简单，第个是朵花，这个最容易也画得最好，第二个和第三个看上去差不多，是两个人模样，从衣着上大概能艰难地分辨出，画也许是谢洵。
“……”
“想不到吧，那个时候没睡着。”程澄扬眉吐气道。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醉时候直蹭事？”谢洵话题跳跃，说道。
“你，你说那个干吗，”事关自己发酒疯，他总有点理亏，“，又不是清醒时候跨上去……”
“那其实也不是第次被你弄硬，前面几次，是不是也要起算算账？”
他走过来，自己就扑过去，小心翼翼地避开糖画，然后抱个满怀。
“突然想起件事。”被他抱着，谢洵忽然出声。
“什？”
“程厉来找那次，你也是这来抱，然后说句……”
好、兄、弟。
两人随意聊着，程澄吃完整块自己画“
“哎，画花又画人，还画成这样，要是被老师看见，估计要痛心疾首说怎退步成这样。”程澄咬口“谢洵”脑袋，声音清脆，空气里还弥漫着股焦糖甜腻。
“那你以前上学时候是什样。”谢洵问道。
他有些好奇，毕竟那是他也没有参与过人生。
“还行吧，不是特别努力用功那挂，但也说不上听话。”程澄漫不经心地说，“才没你想那乖，你估计想不到，以前还想去纹身呢。”
“后来为什不去？”
“你怎这记性这好！”原本优势荡然无存，程澄算不过干脆耍赖，又说句很拗口，“，在国外时候，又不知道你以为喜欢你！”
但谢洵还是听懂，末他叹口气，没再跟他开玩笑，只是浅笑着说：“那你知道为什吗。”
“……”程澄没说话。
他其实心中有点结论，但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贪恋谢洵怀抱温暖，他任他抱着，磨磨蹭蹭地回句：“为什啊。”
程澄险些没站稳：“宝贝你知道你什时候最可爱吗？不翻旧账时候。”
“没翻。”谢洵语气听上去并无不快，甚至带点愉悦，好像只是单纯想要得到点程澄反馈而已。
怎说呢，程澄默默地想，谢洵除这点不那像主角，其他还真都是标配。
他顿顿：“但那之前只是迟钝，在那次之后，也开始真正想过这件事……”
他决定反咬口：“而且！说到这里！后来外婆生日时候你是不是还偷偷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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