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问。”
尹同光把梁言拒绝当做不好意思,并秉承着绝不会嫌弃自己朋友态度,继续说:“也没什不好意思,有个大三学长卖这个,瓶身就跟香水样,可选择气味又多,他说般只要不用太多,基本不容易被发觉。不过也都是听说,毕竟正常信息素闻不到,那几个Beta朋友买这个纯粹是图新鲜
是有苦衷,还是什难以启齿秘密?
他敛下眼,长长睫毛盖住微微暗沉双眸。
“言言,言言?”尹同光拍拍他肩,“怎?”
被尹同光这提醒,梁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发半天呆。
“没事,”梁言随便找个理由,“昨晚没睡好。”
个Omega,在发情时候不注射抑制剂,还能步伐稳健地离开现场,这件事本来听上去就像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
梁言想起那时自己指尖残留甜香。
只是碰到块玻璃,如果是真正信息素,又怎可能停留在自己手上这久?
所以其实答案十分显而易见。
抑制剂有各种厂商,梁言之所以能眼认出来,是因为那是他从父亲办公室拿回来牌子,在市面上很难买到。
毕竟其他牌子抑制剂,不是副作用更严重,就是需求量更大。
梁言隔着明亮玻璃,眼神刻也没从季秋身上移开。
季秋模样沉默又认真,不说话时收敛起身花里胡哨东西,没有奇奇怪怪言论,没有令人不解举动,眼前实验材料才是他最最关心,看上去专注又极富魅力。
梁言口袋里手机震两下,他瞬间做贼似按掉,在确认季秋没有注意到自己后,才匆匆下楼。
“哦哦,怪不得看你今天实验课也没什精神。”尹同光点点头,没多想。
“对……”被堆疑惑围绕着,梁言没忍住,还是开口道,“问你个事。”
“嗯?”
“就是,你有没有听过……有什类似信息素喷剂,可以遮盖自己身上味道?”
“啊?”尹同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啊,怎,你要买?认识好几个Beta买这个,哦,还有Alpha也买,至于Omega……学校Omega本来就没几个,不过也听说过有会买——你要是想要,给你联系个童叟无欺?”
——季秋当时根本没发情。
再说得具体点,他甚至开始就在骗自己,连信息素都是假。那天谎称自己发情期到,估计是出什意外,掩盖不住那股气味而已。
这个认知让梁言有些懵。
然而让梁言自己都感觉到疑惑是,在他察觉到这个事实后,第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好奇,为什季秋会隐瞒自己。
或许,他原本就不是那样?
尹同光见他过来,好奇道:“怎这久?上完卫生间?”
“……嗯。”梁言有些心虚地应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光顾着看季秋,都没走过去。
整场实验,梁言都有些不在状态。
倒不是说出现什误差或者低级错误,单纯是他实验时间延长很久,平时小时能解决,这次慢慢吞吞花两小时才堪堪做完。
直到梁言折腾下午终于完成实验走出教室门时,心里还在思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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