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这事儿是有点过分。但暂时还不想,bao露
第二性别，如果……如果你没有那
讨厌，还是贪心地希望，你能暂时为保守这个秘密。”
季秋走到梁言面前，说道。
梁言抬起眼看他，大概是姿势原因，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季秋站在自己身前，白炽灯只来得及给他轮廓镀个边，就被遮住
，季秋低着头，在这
刻显得异常高大，有种Alpha天生压迫感。
奇怪。
为什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感觉。
梁言心情其实也挺复杂。
自己被临时标记这事儿肯定不能轻易饶过去，但好像除这件事，季秋作为个O……不对，个Alpha，对他所做事几乎都是极有分寸感。
他想起第次在卫生间，自己信息素收都收不住时，季秋有点慌乱、不敢触碰自己动作，想来也是害怕出什意外吧。
“但是……”梁言沉吟两秒，没忍住，“那你整天往自己脸上贴金算是个什事。”
“呃。”季秋有点尴尬地咳嗽两下，然后原本还挺正常人又开始扭捏起来，“那个，这不是，想把你注意力引开，不要怀疑……”
出来，那些甜味儿都是假，真实信息素……可能不太好闻。”
梁言皱皱眉。
其实季秋信息素也不全是迷迭香气味，在独特辛香里，又掺些淡淡草木香。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之前第次在实验楼看到你，真纯粹是巧合，刚准备出隔间，你就来。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Alpha欺负……就释放点点。希望没有让当时你太难受。”
然而季秋没干别，只是朝着梁言深深鞠躬：“至于标记事……是时冲动，当时没有抑制剂，又存些别心思，就……”
“总之，还是很抱歉。”季秋道，“要是有任何不满都可以跟说，会负责。”
梁言抿抿唇，下意识觉得这样不妥。
“你……先离远点。”
季秋有瞬
“别演。”梁言斜睨他眼，季秋已经习惯性地准备绞手指，目测再不阻止下去这人又要戏瘾大发，“这儿没人给你搭戏台。”
“哦。”季秋忍住不哭。
好在梁言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毕竟回忆起来自己都觉得羞耻。
窗外,bao雨似乎小些，因此从屋檐滴落下来水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
两人在这刻都没有说话，而季秋在数到第十下残留水珠落在地上声音后，收起长腿，站起来。
是，当时这人释放完信息素，还不忘重新补点假气味，然后等周嘉鹏走以后装作受惊小羊样扑上来颤抖。
想起这人浮夸演技，梁言话都不想多说，只点点头，让他继续。
“后来……解剖楼事儿，其实不是偶然，出医院怎想都觉得不对，又担心你心太好还是答应过去，就跟着来。”季秋伸直腿，头枕在椅背上，望着头顶惨白天花板和吊灯，“不过也怪莽撞，手机都忘拿，最后拖这久才开门。”
梁言回忆起什，斟酌地问句：“当时好像睡着……后来总感觉有信息素气味，是你？”
季秋沉默下，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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