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笑得很甜,手背在身后,努力遮住躺在沙发上梁言:“同学抽血,有点难受,加上入秋感冒,睡着,干脆就在这里等会儿,不碍事。你们快要下班吧?们马上就走。”
负责人也就是过来确认下,没多起疑,点点头:“没事,还有会儿,要是不急你们可以等半
发生事他不是没有印象,他甚至还记得,是自己先缠上去,想要季秋标记他,却怎也得不到回应。
他记得自己被对方抱着坐在腿上,季秋隐忍着用尖牙碰碰他腺体,却最终只说句“不能标记你”。
他记得Alpha吻吻他唇,语气喑哑,说“言言”,说“对不起”。
他记得被对方抵在门上时,声声叫着自己名字,问“是谁”。
他还记得……对方说,“如果觉得是煎熬,那就闭上眼睛”。
两人信息素在结合后消弭不少,梁言眼角残留着点生理性泪水。
天知道刚才他究竟费多大劲,才制止住标记念头。
季秋用手指抹去对方眼角液体,由于窗户开着,眼泪已经被吹得冰凉,让他从刚才炙热中逐渐冷透。
他第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
也许他会遇见另个Alpha,纵使契合度没有那高,却不会像自己那卑劣,在未经允许情况下选择标记。
梁言沉沉地睡着,还未完全褪去潮热淡淡地映在脸上。
所幸是周末,KB本就没多少人,又是实验区休息室,没人知道这个狭小空间因此还算有惊无险。
季秋把窗户开得很大,又怕梁言感冒,低低地咳声,还是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盖在对方身上。
衣服上还带着他味道,这样气味让Omega在沉睡中也变得安分,梁言明明没醒,却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将季秋外套裹进怀里。
季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睡颜,间或抬手轻轻碰碰对方脸颊,看他发情期燥热降下去没有。
事实上,像是煎熬,又不似煎熬。
梁言在睡梦里也皱着眉,冷不丁感觉身上暖,有什东西披上来,闻到熟悉信息素气味。
朦胧间他无意识地抓住衣角,眉头也舒展几分-
随着“叩叩”敲门声,季秋收拾好切,整理整理表情,打开门。
刚才负责登记和收报告男人站在门口,见季秋还没有离开有些惊诧:“以为只有小梁在里面休息,这久,还以为你早走。”
季秋心沉下来,愈发清醒。
自己总借着哥哥名义去关心他,可他面对,明明是个完整个体。
是个独立、坚强,虽然面上冷些,心却总是很软,温柔Omega。
他简直错得离谱-
梁言睡得迷糊,意识浅浅地浮在半空中,却总睁不开眼。
他撑着膝盖,用手捂住脸,指尖还残存着些许气味,提醒着季秋方才发生不止次……事故。
他现在脑子还很乱,但还是想努力理清目前状况。
梁言用支3.0,之前呼吸中枢抑制和发冷没有出现是情理之中,毕竟新抑制剂不需要激动C4抑制受体,而是更换靶器官。
可最后结局,竟然可笑让抑制剂变成催情剂。
季秋沉着嘴角,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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