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怔
下，抬起头看着面前
Alpha。
他脸上没有笑，只有不掺假认真，五官仍旧是令人羡艳，可他现在不是被全校人所追捧绿茶O，只是个蜕去所有外包装、不加掩饰大学男生。
梁言看过太多季秋模样，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像能读懂对方眼中全部含义。
就像……所有东西都摊开放在自己面前，想求个和解，不，是原谅。
“
不是什
Omega。”
去是自己，释放信息素是自己，就连被要次后还缠着不放人，也是自己。
而他此刻却揣着可怜尊严，不肯承认这切。
就连想劝他忘掉，当做这事从未发生过话，也说不出口。
梁言第次觉得自己可耻-
他们才刚有过于亲密接触，即使事情发生可能是意外，但信息素交融骗不人。
“是祁城医科大学S班学生，跟你同级。”
“是KB3.0抑制剂受试者，同时也是……它研究员。”
“叫季秋，是个Alpha，”他扬起脸，终于露出久违笑容，“很高兴认识你，梁言。”
两个信息素浓度和等级都十分契合AO，他们此刻，明明应该熟悉又亲昵。
两人就这面对面僵着，个唾弃着自己可笑尊严，主动缠着人睡却还端着高冷骄矜架子，另个则咒骂着自己卑劣，懊悔自己对那名Omega所做切。
谁也不肯承认，也不愿回忆……即使方才事其实也称得上云朝雨暮、缠绵和谐。
最终打破沉默还是季秋。
“——对不起。”他低着头道歉，“也许你以后都不想看到，但……会努力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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