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曜点
点头，目光
直在王叔手上，直至他把干果换个东西盛才收回目光——
裴家父母跟郑家人说完话
时候裴明瞻刚刚从楼上下来，裴母过来跟他说话时候见小孩心不在焉，于是问道：“在想什
呢？让你去陪人家小曜聊天，你把人哄开心没？”
“应该是开心吧，不知道。”裴明瞻心不在焉：“妈，
这几天还能来找他玩吗？听外婆说曜曜不吃饭也很睡不好觉，要不你让他去们那住吧，陪他睡，能哄他睡觉。”
“想什呢？人家小曜自己有家。”裴母屈拳敲在儿子头上：“就你晚上睡觉闹床那劲儿，还跟人睡觉呢？”
“来陪他睡也行啊，能在他们家过夜吗？”裴明瞻心想着他爸怎不多跟郑叔聊聊天，这样他还能待久点。他继续道：“你答不答应啊？你帮问问外婆呗？刚刚还说给曜曜念故事呢，他说他妈妈睡前总给他讲故事……”
“佩佩哥。”赵曜忽然道。
裴明瞻应：“啊？”
赵曜道：“想吃甜粥，你会做吗？”——
裴明瞻没在家里待多久，很快就跟父母回去。王叔晚上给小孩泡牛奶，到屋里时候注意到赵曜还坐在毛毯上看书，先前那本故事书似乎看完被放在边，摆在桌上零食也拆不少，甚至还袋干果被拆开，剥开果肉正用杯盖放着。
“少爷，喝牛奶吗？”王叔轻声问道。
明瞻人喋喋不休声，赵曜咬着饼干，嘴里咬饼干细碎声好像都被裴明瞻声音盖过去。赵曜没怎说话，但他觉得嘴里饼干味特别香，裴明瞻声音就很热闹，不像在赵家那些叔叔阿姨总会提些他难过事。
裴明瞻基本是块接块，很快赵曜嘴里就塞满，两边脸蛋圆圆地鼓起来。
但赵曜没说，只是慢慢地嚼着，目光直放在裴明瞻身上。
裴明瞻手痒痒，没忍住戳戳赵曜脸，后者茫然地看着他，咀嚼动作也停下来。
“你还没告诉，你最喜欢吃什呢？”裴明瞻说完看小孩要说话，赶忙道：“你先嚼完再说话！”他又过去倒杯水，然后递给赵曜。
裴母快被小儿子这不要脸劲儿气笑：“回家，你明天要来找他玩就早点。”
又见他脸心不在焉样，问道：“你这又
赵曜微微抬头看向王叔，没说话。
王叔想想：“佩佩少爷临走前交代，说是定要看着你喝牛奶，不然他会不开心。”
赵曜这才把目光放在牛奶上，奶声道：“会喝。”
王叔把东西放下后帮他收拾旁边图书跟零食，正打算把杯盖上干果拿走，赵曜忽地出声道：“那是佩佩哥给剥。”
“拿个盘子给少爷装。”王叔笑笑，轻声安抚道：“少爷喜欢吃这个吗？明天王叔再给你买好吗？”
赵曜看着裴明瞻来回跑，把东西慢慢咽下后没忍住笑：“不渴。”
裴明瞻道：“别噎着，快喝点。”
“曜曜。”
赵曜捧着水杯抬头看他。
裴明瞻看着小孩乖巧样子，放轻声音道：“们不难过好不好，等雪停哥带你出去玩，你上次不是说要学打篮球吗，教你。你想吃零食跟说，哥给你买，还有你不是说书看不懂吗？你不懂就问……还有，再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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