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生问赵曜多大
，外婆就说上幼儿园。
敏感
赵曜听到幼儿园这句话，认真地辩驳道：“
下学期就
年级。”
外婆笑呵呵：“对，们小曜要上年级。”
赵曜认真地点点头，年级，他就可以跟佩佩哥在个学校。
王叔找好久才找到人，然后给两个‘听课’学生送来润嗓茶水，裴明瞻试试唱两句，引来屋里其他学生注意，好几个跑到他们这边来。
这群学生之前就注意到偶尔有个小学生会进来听课，但今天又看到个新小孩，软乎软乎特别可爱。小学生在听课时候，小孩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看书，不哭也不闹，要不是他们意外回头时候注意到角落，完全都不知道有两个小孩偷偷溜进来。
“不对不对，你这个拖长音习惯得改改。”
裴明瞻问：“怎
改？”
“你试试这唱。”
进去就听到外婆唱戏声音。他带着赵曜到他之前进来听课小角落，他以前经常过来，那地方还留着个原先属于裴明瞻小板凳。
但这回进来，裴明瞻发现小板凳变成两个，旁边还有个小桌子，桌上放着零食。
赵曜见裴明瞻不走，就主动带着他往前走几步坐下，他之前听外婆讲过不少佩佩哥事情，后来外婆就说在屋里放两个小板凳，说是让他们随时都可以过去玩。
板凳上贴软垫，坐上去挺舒服。
赵曜见裴明瞻注意力已经被外婆吸引去，就乖乖地坐在旁边看书。桌上零食是根据他喜好换，他看到之前裴明瞻给他剥果干，于是就拿几个递给裴明瞻。
……
赵曜第回遇到这热情哥哥姐姐，抿着嘴看他们，时不时应两句。
教裴明瞻唱戏学生注意到赵曜沉默，偏过头来看他问道：“小朋友，想不想学？”
赵曜摇摇头：“不会，看你们学。”
外婆走过来看到这两个小与学生互动，不禁脸上挂着笑。
“想吃吗？”
赵曜点点头。
裴明瞻把那袋果干拿到他那边，又找张纸巾点着，目光停在课堂上，手却不停地给赵曜掰果干，这样动作好像做过无数遍。
外婆注意到两个小孩时候已经过去十来分钟，角落里高低坐着两人，裴明瞻目光熠熠地看着她，手上却忙着给赵曜掰果干，而年纪较小赵曜直着腰姿态端正地看著书，手却从那已经堆得小山高果干堆里抽出块，心满意足地放进嘴里。
中间休息时候，外婆给学生讲解细节，王叔从后门位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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