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没办法。
秦广林无语片刻,又被她样子逗笑,“你不累吗?”
何妨怔下,“是哦。”
见她闭上嘴巴,秦广林贼心不死低头,何妨眼珠转转,鼓起腮帮子用力吹。
“咳咳……你搞什鬼?”
“那自己来。”
“嗯……”
……
“够,不谈。”
许久后,何妨微喘着把头侧过去避开他,“你起开。”
“你说?”
“说。”
“明天早上要看到豆子。”
“也是不百分百能赢,如果输……”
“不行,你必须赢。”何妨威胁,又往下坠坠。
只剩下张二,随随便便出张单牌就能跑掉。
豆子不足开不下局,她失望垂下手叹口气,“你都不喜欢。”
“啊?怎就不喜欢?”
“不帮赢豆子,没得玩。”
“大好时光玩什游戏。”秦广林把何妨手机放到旁,拉住她胳膊往上拽拽,“过来抱抱。”
“再不老实就像吹气球样把你吹成个圆滚滚胖子。”
何妨起身整理下衣服,越过他下床穿上拖鞋往外面走去,“所以老实点。”
“你干嘛去?”秦广林坐起来问。
“上洗手间。”她翻个白眼,“你要起吗?”
“这个还是算。”
午后。
外面烈日炎炎,房间里空调开到二十度,不要说与外面相比,即使和客厅比起来,都像是两个世界。
秦广林捧着小说仰靠在床头,何妨枕在他腿上横躺着,举起手机发出叮铃咚铃斗地主音乐。
他看完节感觉有些累,把书放到旁,伸手轻抚何妨长发,闭上眼睛感受着丝滑柔顺,“凶手是死者儿子对不对?”
只看到十分之,凶手是谁已经昭然若揭,他不由感到有些无趣。
“再来呀?”何妨忍着笑看他。
哼,就得治治他才行。
秦广林郁闷躺到边,“不来。”
“来嘛。”
“不来。”
“再谈会儿。”
“不谈。”
“就要。”秦广林执拗低头,然后愣愣,“你干嘛?”
何妨努力张大嘴巴看着他挑挑眉,含糊道:“就不。”
“……”
“好,赢赢赢。”
秦广林伸手环住她翻个身,就反过来把她压在下面,“现在禁止谈游戏。”
何妨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那谈什?”
“你说呢?”他笑着低头凑近,“谈什?”
“是这个吗?”何妨拿手指拨拨他嘴唇,“可是不想谈。”
好不容易周末俩人独处,这好下午用来玩游戏简直浪费。
有女朋友玩什游戏?!
何妨不满地爬起来,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往下坠坠,“不给赢豆子还想抱,压死你。”
早知道当初不让他欠那多,现在变成债多不愁模样。
“现在不行,等晚上回去给你赢。”
秦广林重新躺下,听着她趿拉趿拉走进洗手间,然后关门,想想从
“嗯。”
何妨正和农民厮杀得激烈,随意哼声当作回应。
“只看那点就猜出来,厉害吧?”秦广林得意拿手指拨下她唇瓣,“请叫福尔摩林……你要输。”
话音刚落,农民个飞机终结战局。
“乌鸦嘴!”何妨气得在他手指上咬口,“就差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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