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手机密码。”
“……”
何妨叹口气，这家伙醉得真不轻。
拿着手机摆弄几下，她抬头想
想，又按动键盘输入自己生日。
密码正确。
“连起来。”
“不对。”何妨把脑袋靠在他胸前，伸手摸他脸蛋，“说老婆爱你。”
“老婆爱你。”
“真棒。”
她抬起脸用力亲秦广林
口，“原谅你，不吃醋。”
“叫老婆。”
“老婆？”
“哎。”何妨笑，“再叫。”
“老婆……”
“哎。”
“喝多就和大老爷样，什
都让人伺候，下次再敢喝这多就把你扔沙发上，进都不让进。”何妨边碎碎念边帮他擦拭身子，抽洗下毛巾后在他背上拍把，“翻身。”
“何老师，你干嘛打呀……”
“叫你翻身！”她跪坐在床上使劲推秦广林，“重死你，赶紧
翻过去。”
费好大劲把他翻过面，何妨舒口气，像给小孩洗脸似把毛巾盖他脸上揉蹭。
“酒是什好东西吗？啊？喝这多……”
“在你那？”秦妈心直口快。
“……没有。”何妨卡下赶紧否认，“他和同学起。”
“哦～”
“老婆……”秦广林在边儿嘟囔，何妨赶紧捂住话筒跑到客厅，“就是告诉您声，免得担心……”
“没事，不担心，担心什？”秦妈乐呵呵，“你们注意……反正注意点就行，先这样吧。”
。
何妨拿手在鼻子前扇扇，起身到窗边打开窗子，又回到床前扒他衣服。
“何老师，你干嘛脱鞋子……”秦广林迷迷糊糊又醒。
“……”
“何老师，你干嘛扒衬衫……”
有些惊喜看秦广林眼，何妨忍不住俯下身子叭他口，然后在通讯录里找出来秦妈电话拨过去。
“喂？怎？”
“阿姨是，何妨。”
“哦……何妨啊，什事？”
“广林他在同学婚礼上喝多，今晚在外面睡，不回去，不用担心他。”
脸愉快地爬下床，何妨把盆里水端到洗手间倒掉，又返回卧室拿过秦广林手机，看着解锁密码思索下，试探着输入他生日。
密码错误。
“密码多少？”她摇晃着秦广林问。
“密码多少？”
“问你手机密码。”
她给秦广林收拾干净后把他腿抬进床里面躺好，爬到他耳边笑道：“叫老婆。”
“老婆。”秦广林闭着眼睛嘟囔。
“说爱你。”
“爱你。”
“连起来。”
“……下午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喝很多……”
“……还带个女孩子回来，告诉你，吃醋……”
“哼，明天再收拾你。”
何妨继续念叨着给他细细擦拭遍，把毛巾扔盆里洗洗拧干放到旁，又拉着他脚放进水盆使劲揉搓。
“何老师……”
“呃……好。”
何妨挂掉电话松口气，回到卧室坐床边静静看着秦广林
“……”
“何老师，你干嘛扒……”
“闭嘴！”何妨没好气儿拎起他衣服掏掏口袋，把手机钱包钥匙那些零碎都放到书桌上，“臭死，喝这多酒。”
哪哪都是酒味。
抱着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她又到洗手间接盆温水，拿着毛巾帮秦广林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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