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哪天忽然掏出来个蜡烛。”
“你懂还挺多?”
“艺术嘛……”
“快跑!别啰嗦……呼……不然回去就买包蜡烛给你试试。”
“……”
女朋友就是要偶尔欺负下才好玩。
“起开,要换衣服。”何妨站起来把他往门外推,打算把睡衣换下来,穿上运动装开始每天跑步活动。
“又不是没看过,就这样换……哎,这就出去,别动手。”
秦广林还想再皮下,结果被小手放在腰间立马投降,也不知道何妨这手是怎练出来,专挑软肉,都不用很用力就能让他龇牙咧嘴受不。
等何妨换好运动装,两个人起下楼,她照常拿起角落里那根小树枝挥两下,秦广林白天去上班时有捡起来看过,手握着那头已经被她用得油滑顺溜,也不知道环卫大妈为什这粗心大意不把它收走,让她越用越顺手,已经成专属兵器般。
回到家里,客厅黑暗暗没有开灯,秦广林转圈没发现秦妈身影,应该是又去外面闲逛。
上年纪人总喜欢出去逛悠,就算什都不做,搬个小马扎和街坊邻居坐在路口乘凉说闲话,都比个人闷在家里舒坦,街坊里八卦也都是这样流传。
谁谁谁家小两口吵架,谁谁孩子考个第,谁谁在外面赚钱不回家,养个野女人——反正总能有新鲜事,没有新鲜事时候就掏出来陈年八卦再说通,也许这就是他们聚在起乐趣吧。
当然有时候也会谈古论今,说些不知道从哪听来野史,比如武则天养几个男人,包老黑狗头铡砍过多少人,秦琼能不能打得过关公……这些般都是老头们喜欢谈,与那些老太太说不到块儿去。
把背包扔进卧室,秦广林又走出家门,悠悠来到何妨住处,何妨正拿着他送钢笔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看着天花板在思考什,见秦广林进门,她回过神来把笔帽盖上,连着桌上稿纸起收进抽屉里,然后挂上小锁。
蜡烛自然是不可能买,说说笑笑慢跑小时,回来时两人没有立刻上楼,刚跑完步不能坐下或者躺下,两人绕着街道慢走
“你是不是……呼……有点s倾向啊?”
夜晚风儿徐徐吹着,秦广林跟何妨并排跑在路上,看着她拿着小树枝时不时挥下,不由发出疑问。
“s?”
何妨开始没反应过来,思索下才明白他说是什,没好气儿在他背上轻轻抽下,“整天在想什?”
拿根树枝不过是习惯而已,就像在班里巡视时样,管教这个越来越皮男朋友。
“防得这紧,不会是又在写黄……搞艺术吧?”
秦广林看着她举动有些狐疑,女朋友天天搞艺术没什,但这个女朋友是何老师,搞艺术就感觉怪怪——虽然平时总有些让人脸红心跳举动,却直都守着底线从未逾越。
“谁搞艺术,上次那只是意外,整本书也没几次。”
何妨翻个白眼,伸手推开他凑过来脑袋,另只手在鼻子前扇风,“又喝酒?好臭,不要亲。”
“就两瓶啤酒而已。”秦广林拉开何妨手强行叭口,看她使劲擦嘴动作嘿嘿直乐,等她擦完再凑过去叭口,看她气呼呼样子继续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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