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忙，
等下再进来。”何善尴尬地抬抬手，又准备退出去。
“去叫医生。”何妨剜
秦广林
眼，走到门口又顿住脚步，看向何善，“那几个人找到？”
“找到，还在家睡大觉呢，脸懵逼地就被请进去，然后其他
串全提溜出来。”
何善说着话坐进来，朝何妨摆摆手，“快去吧，等下说。”他转头看向秦广林，“什
时候醒？”
“咳……刚醒。”秦广林还有些尴尬，不自在地转过头望向别处。
“你醒？！”何妨猛清醒过来，站起身紧张地盯着秦广林，伸手想捧他脸又怕牵动他伤口，焦急地捏着衣角，“现在感觉怎样？”
“那群崽子……啧，下手真狠。”秦广林试探地摸摸头顶，忍不住又抽口凉气，“你没事吧？谁把送医院来？”
酒瓶碎裂，失去意识前瞬他强撑着回头看看，街道上已经没有何妨身影，因此并不是太过担心。
“没事。”何妨摇摇头，心疼地凑到他脑后看看，“你等喊医生过来看看，别留下后遗症什……”
“没事，皮外伤。”秦广林伸手拉住她，“今天刚睁眼看到你，亲口再去。”
何善爆句粗口，拍桌子站起来。
“诶诶，那是……”老板见他把记录仪揽进包里，不由伸手阻拦。
“拷贝下，回来还你。”
几张红票被何善拍桌子上，而后出店门拿起手机拨号，大排档老板犹豫下，收起钱到门口记下他车牌号。
“小杰，过来加班……到第二医院再说，在那等你。”
10月3日。
“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多勇，从这儿抢把刀就冲出去，赶紧追出去看……”
大排档老板拿手比划着，指指桌上行车记录仪，对何善道：“等下，等下就出来！”
视频里，几个穿得花里胡哨小青年数次想要往前走，都被秦广林伸手拽回来，对旁边拳脚毫不在意，不依不饶地阻拦着他们脚步。
视频没有声音，像是在上演出默剧。
墨菲诚不欺，偷摸干点坏事绝对会被人碰到。
“感觉怎样？”
“没事，就是还有些疼。”
“放心吧，那几个人找到，等下去验个伤，不会让你吃亏。”
何善轻轻拍拍他肩膀，心里还憋着股气。
“都什时候还贫。”
何妨没好气儿瞪他眼，甩甩手没甩开，秦广林紧紧地握着她手腕不肯放开，只好无奈地凑过去。
吱呀。
“那几个小子已经逮……”
开门声跟何善声音同响起，然后戛然而止。
停在门口别克轰鸣着引擎自西向东，在清晨街道上往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
秦广林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何妨趴在他旁边，把脸垫在他手上，正在打瞌睡。
“咝～”
他稍稍动，头上传来痛感忍不住让他倒吸口凉气。
直到有人伸手朝他脑后挥下，众人动作止住，画面有瞬间停顿。
何善脸色阴沉地看着视频，没有出声，双拳紧紧地捏在起。
“出来！”
随着老板话语响起，何妨身影在视频里出现，从街道上路跑过去，与众人对峙着，只有个背影，画面上没有声音，听不到在说什。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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