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不就这几天嘛,忍忍。”
“连
何妨轻叱,在医院还好,回到家这货就有点肆无忌惮。
“很久没那什……”秦广林猪蹄子乱探。
“不行,你伤还没好。”
“又不碍事,等伤好那得多久……”
“就是不行,起码要等不用换药以后,起开,再动就……你就睡沙发去。”
不过短短周而已,竟有久未回家那种感觉。
“走吧,们回家。”
“嗯,回家。”
从何妨嘴里听到们回家这四个字,秦广林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手牵着她,手拎着包,朝路边出租车走去。
回到家里,切都没变,安静卧室如两人离开时那样,秦广林摘掉帽子啪嗒下躺到床上,张着嘴伸个懒腰。
“画画这件事,更多是看运气,很多画家死那多年,作品才被人发掘出来。”
秦广林伸手揽住何妨肩膀让她靠过来,慢慢说道:“你看费那多天劲,熬死不知道多少脑细胞才画出来张端午画,最后靠运气拿个优秀奖,才三千块。
平时帮人画张画才几百块,现在科技越来越高,很多图都能用电脑直接做,也有用触控板直接在电脑上画,传统画出路直在被压缩,它最后只能当艺术,虽然想当个伟大艺术家,但这不是想当就能当,得用画这个东西重新找其他路子发展,觉得漫画挺不错啊……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不知道你是不喜欢在这个公司还是不喜欢漫画,不喜欢公司可以辞职,不喜欢漫画也可以去学习下插画师或者原画师之类,但待在家里真不行,万蹉跎几年没什进展,到时候拿什娶你……唔……”
秦广林语重心长地跟何妨讲着道理,何妨却不想听他讲这些狗屁道理,直接捧起他脸把话语给他堵回去,
许久后,何妨放开手退回去,重新倚靠在自己座位上,“跳过,不要提。”
“……”
“……”
何妨抻着他胳膊用毛巾抹过,看他愤愤不平样子有些想笑。
“德性。”
“前几天英勇护妻,又光荣负伤,到头来还得睡沙发去,你白长这大颗良心,外白内黑。”秦广林不满地嘟囔。
“去,打水给洗脚,擦身子。”
感受完何老师软软大床,他悠哉悠哉晃着腿,朝何妨抬下巴指指门外。
“看把你美。”何妨瞥他眼,看他那副大爷样子忍不住笑,“等着,马上来。”
经历过在医院几天被无微不至伺候,秦广林那点羞耻心已经完全散去,麻溜把衣服剥掉,躺成太字形就等何妨来帮忙。
“老实点。”
“好。”秦广林擦擦嘴,歪着身子把头搭到她肩膀上,闭上眼睛道:“你好好做好你老师就行,其他放宽心,交给。”
何妨没再出声,轻轻侧头与他靠在起,静静看着窗外。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过于谨慎,但事关两人,事关家庭,再怎小心翼翼都不为过。
国庆住院四天,头上受不轻不重伤,就是命运给她教训。
时至天黑,动车抵达洛城,穿着蓝色牛仔裤搭配白色外套何妨与戴着鸭舌帽秦广林站在洛城站外,看着夜色下闪烁霓虹灯与来往车流,都不由深呼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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