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何妨。”何妨埋着头，“是你老婆。”
“还有。”秦广林抬眼打断她，“你爸说你在家从来都没做过饭，连个面条都能煮糊……”他低头看
眼桌上
菜，忽然放下碗筷，叹
口气继续道：“你还直想让离职，不想让画漫画……这些你都可以解释，件件解释，但……”
秦广林说不下去，他不知道该怎
说。
不止这些，还有些其他看似正常地方，挑不出毛病，但所有事综合起来，就显得不正常。
这些都可以解释，可解释得清吗？
件两件是巧合，这多不寻常结合在起，就很难再说是巧合。
“……”
秦广林憋在嘴里话卡壳，眼前这熟悉小脸，不就是当初说要和他起平平淡淡过日子那个人吗？
“保证，没有下次，有事定和你商量，好不好？——当时真是没想太多，会把它赚回来，不要气。”
何妨话语温温柔柔，秦广林低着头吃饭，没有说话。
“你看那个签售，第三册出来，第册和第二册也会加印，到时候卖比现在还多，后面还有第四册，第五册……”
法。”
“当时没考虑那多，就是想着……想着……”
“想着什？”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秦广林猛烦躁起来，“你又没错！你钱你爱怎花怎花！”
他想不通。
何妨沉默片刻，抿嘴道：“在大学里学做饭，他们不知道……”
“在终南山吃饭时候，你说过你给你爸做桌子清淡素菜，他不吃，然后自己半夜爬起来煮锅酸辣粉。”秦广林平静说着。
“……”
“你到底是谁？”
“觉得看不透你。”秦广林闷闷地打断她。
“嗯？”何妨愣愣。
“从开始到现在，你直都是……有点怪，觉得你瞒很多事。”
秦广林低头看着筷尖，没有再继续吃饭，也没有抬头看她，慢慢道：“在河城，二十万你眼都不眨地拒绝掉，自己赚，你还差点和吵架，赚到那辆车时候，你也没有多兴奋，你自己八万说捐就捐……你只是个刚毕业大学生，又不是富二代……会有人和钱有仇吗？还有你吃那些药——你到底在瞒着什？”
“……”
“……”
何妨咬着筷子低下头，她当时确实是没想太多，只想着这钱不该来，捐也就捐，当是积点善缘。
这本书只是她个心结，本不该这时候写出来。
“你花你钱有什错？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们’这个词？！”
“……你觉得呢？”何妨抬起脸看着他，“你觉得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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