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林耸耸肩站起来，看着他
黑眼圈笑道：“
只怕你猝死掉。”
“没事，有心率监测器，工作会及时保存。”陈瑞咧嘴抬抬手腕，“建议你也弄
个。”
“……”
办公室门没关，余乐站在门口抱着摞文件敲
敲门。
“进来吧。”
“陈总，林哥。”余乐朝二人打声招呼，把文件放到桌上，抬头瞅瞅这俩人脸上隐隐黑眼圈，不由暗暗咂舌。
大佬就是大佬，个老板个总监，竟然还这
拼。
晚上自己得再多学个小时，加油！
接连三杯下肚，陈瑞长长地出口气，“哎呀，可真是累死……”
“什事？这累不回去休息还跑过来。”
“哪敢休息啊。”
“又准备搞什？”秦广林皱眉，现在公司目前这状态很好，他打心眼里不想让陈瑞再搞什乱七八糟。
这家伙想出是出，指不定哪天把公司玩坏。
想半天没有头绪，直开车到公司楼下，秦广林从车里钻出来，被冰冷寒风迎面吹，将所有想法抛到脑后。
首破歌，哪有上班赚钱重要。
“早上好林哥。”
“早啊。”
“早。”
积雪已经被清理过，路况还算好，照常把何妨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她晃着帽子上两颗绒球走进校园，秦广林才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昨晚熬大半夜，直到两点钟才睡觉，他打着哈欠把车窗开出条小缝，让外面寒风稍稍透进来，顿时精神振，头脑清明不少。
这还真是怪事……难道真是自己记错？
他手指随着车内音乐节奏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听着熟悉歌声，歌事又从心底冒出头来。
何妨本人都不记得自己唱过……
“外面人来齐吗？”
陈瑞喊住转身余乐问道。
“嗯……都到。”
“好吧，那去开会。”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秦广林努努嘴，“要忙。”
“忙才有钱赚。”
“看你是把日子过糊涂。”陈瑞拿手指点点他，“看看日子，还有不到个星期就元旦，到17年，新年到。”
秦广林听他说就明白，捧着杯子道：“不就网站正式运行吗，记着呢，还以为什事……”
“这事至关重要。”
这整年，几乎都是在为这刻在做准备，现在终于要正式上线。
笃笃笃。
打着招呼进到办公室把围巾帽子都摘下来，秦广林撅着屁股刚在饮水机前接杯热水还没喝，陈瑞也前后脚过来，屁股坐到对面。
“今天怎来这早？”秦广林惊讶，又拿出个纸杯回到饮水机前，“你那边弄好？”
“弄好……给加点凉，不要太烫。”
陈瑞手肘撑在桌子上半趴着，副无精打采样子，看上累坏。
混凉水温水被秦广林推过来，他咕嘟咕嘟口气喝光，又递过去，“再来杯。”
秦广林忽然眉头皱，感觉哪里不太对。
他只是清唱句，问何妨记不记得唱过这首歌，她直接回答记得或者不记得就好，解释那多做什？
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至于吧。
而且也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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