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她好还是不好？”赵清闭着眼睛道。
“肯定是好啊。”
“那还用商量什
，直接把河城这边
规矩和小妨说说，然后让她自己拿主意。
反正到时候还要给回她，让爸帮她留
半在这边，防着哪天秦广林变混蛋
她回来也不至于没个家底，剩半让她带回去小两口过日子当家底也好，她自己留着当私房钱也好，关你什事？”
“……”
“行，
先睡。”赵清打个哈欠，拱动身子躺好闭上眼睛，“你们爱怎商量怎商量，反正就是个外人。”
何善被她颠得不得不撑起脑袋，等她躺好才重新枕回去，道：“你什时候变外人？”
“你不是说胳膊肘往外拐嘛，当初也是直拐到你家来。”
“……”何善卡壳，“那怎能样？”
“怎不样？”
“肯定啊，你没听小妨说买房就结婚吗？”
“是吗？怎记得她说是今年买房明年结婚？”
赵清想想没想起来到底是怎说，摇头道：“反正都样，你看他们现在这样子，结不结婚有什区别吗？”
“肯定有啊，彩礼，嫁妆什，这都得和老爸块研究研究，别到时候手忙脚乱搞个不痛快，就像当初们结婚时候样……”何善提到彩礼就想起来当初事，七八年过去还是有点不爽。
“怎又提这事？你还让挺着大肚子呢当时，就不能受点委屈啊？”
何善琢磨会儿，不忿道：“敢变混蛋，得让他光着屁股出去，毛钱都得给小妨争过来。”
“行行行，你厉害，赶紧洗好过来睡觉。”赵清懒得理会他这些破想法。
嫁妹综合症，得治。
“等等……”何善忽然坐起来，狐疑地扒扒她被子，“当初们结婚时候给那些，是不是有半在你这儿当私房钱呢？”
“你猜？”
“现在们是家。”
“等小妨嫁过去，她就和秦广林是家。”
“……”
何善转半天才转过这个弯来，这边成娘家。
他心里空落落会儿，扭头道：“不是，怎就拐到这里来？刚说还是彩礼这事呢。”
赵清更不乐意他提这事儿。
“不是委不委屈……啧，你看，这就根刺，说起来就不爽是吧？现在小妨快结婚，肯定能避免就避免。”
何善说着话已经适应水温，把脚沉在盆底，上半身慢慢仰靠躺到床上，动动头枕在赵清膝间，眯缝起眼睛望着顶灯思量事情。
赵清沉吟片刻，道：“最好跟小妨商量，她肯定比你们解……当初爸妈要是肯和商量，也没那多事。”
“她胳膊肘往外拐，和她商量，估计她整个把自己送过去都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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