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朝分娩。
可谓人间苦。
秦广林边碎碎念边去洗手间洗手,想着书房剩下几支,犹豫着要不要次全用掉。
这东西太神奇,怀孕竟然能显出两道杠,没怀孕就不显……实在好玩。
“你好好躺着别动,晚饭来做,好好养胎……”
他种子才刚播到地里,就已经想让何妨养胎,听得何妨阵无奈,懒得吐槽。
秦广林喋喋不休,把自己从书上学来注意事项吧啦吧啦说半天,才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有经验啊。”
“行吧行吧,这就去洗手。”
收拾好自己那十几根宝贝,秦广林看向卧室里何妨,才想起来真宝贝是什,进到卧室不顾她死命推拒,蹲下来在她肚皮上狠狠亲口。
“要当爸爸!”
“才刚播种,还有十个月呢。”
“九个月!”
他嘴巴咧起来就没收回去过,手里捏着早上第根,像是想要把它盘到包浆样。
“你恶不恶心?”
何妨糟心不行,上次怀孕时候也没发现他还有这变态面。
看那架势,要不是尿淋过遍,这货非得抱着它亲几口才能过瘾。
“诶,这根颜色怎比其他浅?”秦广林不理她,还摆弄着茶几上验孕棒,会儿摆成女字,会儿摆成安字。
那深浅两道红线,深吸口气,停顿片刻后缓缓吐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没有说话,被秦广林举在手里试纸好像是什珍宝样,红线愈发明显,直到与另道差别不大,何妨眨眨眼睛,伸手环住秦广林腰,侧头依偎在他肩膀上。
“有。”
秦广林举起手缓缓放下,举目望向天边那片金色,太阳正藏在那里,晨曦微露。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拥有切美好。
“才想起来?”
“……”秦广林别扭咂咂嘴,“明明娶个只属于自己媳妇,为什总感觉……怪怪呢?”
“嫌弃?”
“嘁,绿自己,别提多得劲。”
秦广林笑着走进卧室,蹲在床边把头贴到她肚子上,静静待片刻,叹息道:“又要忍受次十月怀胎苦,辛苦你。”
秦广林书房里那些孕产书籍不是白买,俗话说是怀胎十月,其实四十周左右就生。
“从上次你亲戚走时候算,共四十周,二百八十天,现在已经过大概二十天,还有二百六十天……嗯,只有二百六十天左右。”
“这你都知道?”
何妨撇撇嘴,嫌弃地推他脑袋,“洗手去,恶心死你。”
“这破试纸打虚假广告,还说周就能测,现在半个多月才管用,得给它差评。”
雅字太复杂,他摆不出来。
“会儿好好洗手,不洗个五六遍不许碰。”
何妨摸着肚子回卧室,懒得看他抽风,这货没救。
秦广林不以为意,“至于吗?你没尿到过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你再这样自己去睡客房!”
……
……
六天征伐,精准中靶。
这天秦广林没做别,强拉着何妨用十几个试纸,洗干净后放在茶几上字排开,看着它们傻乐。
“要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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