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呢?”正说着话,何妨见到他瞅向外面,不由问道。
“哦……没什。”
秦广林摇摇头,刚刚看到个鹤立鸡群高大背影扛着旅行包进站,差点认成孙文,想打招呼时已经随着人流涌进站台上车。
“可能是认错人。”
“大家都在说,都有人来这边考察。”
“哦,那应该很快。”
秦广林扭头看向何妨,直接问这个大宝贝就什都知道。
何妨轻轻摇摇头没说话,秦广林心里然,多半是假消息,白高兴场,转过话题不再讨论这事。
新年就这样悄默声过去,除又长岁外留不下其他什,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待回首时才恍然惊觉,那些昨日已经是几年前事。
“叭叭,叭叭!”
小安雅推着学步车摇摇晃晃走过来,秦广林懒得理会那两个女人,伸手抄把女儿抄起来放自己肚皮上,看女儿咯咯笑样子也不由哈哈笑,“女儿喜欢瘦爸爸还是胖爸爸?”
“叭叭。”
“看,女儿喜欢胖。”他扭头道。
“德行。”
咳……”
他轻清嗓子,煞有其事地对着手机念道:“通常都是感到婚姻幸福男人才容易发福,因为方面饮食规律丰富,生活安逸,有人照顾,另方面他觉得有人疼,有人爱,在精神上愉悦……”
“什乱七八糟?!”何妨扭脸看向别处,虽然老夫老妻,但当着秦妈面听他说什情啊爱还是忍不住难为情。
死胖子皮越来越厚,在沙发上洋洋得意,“诶,这是幸福,看看,看看——”他拍拍肚子上肉,得意道:“幸福象征,乐意,巴不得再胖点。”
“意思是何妨没人疼?”秦妈总是轻易发现华点。
初三带何妨回河城,雪下太大影响到高速,还好有抢到动车票,秦广林拎着包,何妨抱着女儿起进站,在候车室等着列车进站。
河城习俗是这样,正常初二或初四回,但双亲只有个在,就得挑单数回去。
“记不记得第次去家?也是坐动车过去,那公交把你吓得,怂样。”何妨逗着女儿和他闲聊。
“怎可能忘,第次去你家就被开个瓢。”秦广林说起这事,不由抬手摸摸后脑,记忆尤深,“那几个家伙……”
话说半,他忽然顿住。
夜幕渐沉,外面鞭炮声热闹起来,秦家饺子也已经包好,餐桌被秦广林摆正对着电视,何妨到卧室拿着手机给家里人拜年,秦广林去炒些小菜。
等到时间差不多时候,饺子下锅,何妨也从卧室出来,抱着女儿等饭好,家人围在桌前吃饭看春晚。
“对,有消息说们这片儿要拆迁。”秦妈捧着碗说道,脸上高兴中带着抹惆怅。
拆迁自然是好事,但生活几十年老地方总会有些不舍。
“什时候?听谁说?”秦广林没有那多想法,反正又不是太缺钱,不拆也没事,但拆话肯定是高兴。
“……”
秦广林卡壳,怂怂靠回沙发背上,“体质不同,那个体质不同,男女差异。”
“过完年给锻炼去,要不就继续跑步。”
何妨瞅瞅客厅角落被秦妈收起来宝贝自行车,道:“健身房,跑步二选。”
“跑不动啊,你看看这肉,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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