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嗯嗯。”
八岁秦安易捧着碗点头。
“你说当初老街那儿拆是不是就没这麻烦?”秦广林洗完手回来坐下道。
“关键不是没拆
看着女儿步三回头地走出去,秦广林才从抽屉里摸出小锁,把笔记本小心地锁起来,然后放到书架最顶层。
从有儿子之后,他不知道怎有业余兴趣,也许是受到何妨影响,越来越喜欢在笔杆子上抓挠,开始只是写日记,记录女儿和儿子成长,后来不过瘾,开始给未来自己写信——这当然不能给她们看见,何妨也不行,防贼似加着锁,只给自己看。
万幸不是喜欢钓鱼,听人说忽然喜欢钓鱼是丧失性那个欲标志……虽然不是很懂,但能避免就避免吧。
肖宇那货就没要二胎,细想想还挺吓人。
“磨叽这半天,你躲里面生孩子呢?”何妨监督着姐弟俩洗完手——要监督其实只有秦安易个人,回头都坐下秦广林才磨磨蹭蹭从书房出来。
她就像三原色里种,带着五彩斑斓光,可以把生活调出各种不同色彩。
那是真正光。
得对过去说声谢谢,未来,你记得也要……算,娃儿又哭,得给他换尿布——”
咯吱!
书房门声轻响,秦广林警惕地合上笔记本回头看过去。
“青春25岁才开始。
上学时,只有做不完卷子和画不完画,以及厚厚习题册,青春系列电影那些堕胎、劈腿、车祸、退学,让怀疑自己过个假青春期。
后来感谢曾经自己,谢谢他那努力,那用功,让25岁时有底气拉住……好吧,是被她拉住手,然后告诉她:会娶你。
阳光正好四月,柳絮飘飞街头,当时转身,她就在身后不远处,那是爱情开始——好吧,又错,确切说是以为爱情开始。
其实爱情早在两年后就已经存在。
“嗯,再给他们生个妹妹,以毒攻毒。”
秦广林老神在在地坐到主位上,拿小指挖挖耳朵,还没拿筷子就见何妨直勾勾盯着他,无奈,只好起身去洗手。
得给孩子做好榜样。
“明天去奶奶家……安雅,你记住,就抱着她胳膊撒娇,让她搬过来住,安易,奶奶要是不过来你就哭,记得啊,就靠你们姐弟俩。”
何妨拿着筷子叮嘱二人,誓要把老太太弄过来。
“爸,你偷偷摸摸干啥呢?”秦安雅像是发现什小秘密样,神秘兮兮地走过来。
“去去去,英语背完吗?考不上中小心你妈发飙!”
秦广林烦不行,孩子长大点都不像小时候那样老实,要升高中还整天游手好闲偷瞄她老子在书房干什。
“哎呀,来叫你吃饭,吃完饭再背。”
“你先去吧。”
很奇怪话,但确实是这样,们爱情在初次见面两年后,就“早”已经存在。
不过那都不重要,遇到她之前,想只能是活着半。
什叫活着半?——找不到存在意义,只是按部就班地吃饭,睡觉,画画,赚钱。
然而那时并没觉得有什不对。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只要活着就好——不,不是,后来才发现,世界是多彩,比画板还要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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