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摇
摇头，不去管她，“预言吗？”
论起神棍
话，认识还真不少，但要说那里神棍又多又好话，南下拜尔找法师之国没错。
也只能这
走
步算步，先突破半神阶位限制吧，仇人满天下，要不死莫名其妙就搞笑。
“对，他会不会在主位面？你看深渊找不到人，灯下黑也是有可能……”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星光之网你知道吧，冥河两大神现在全程监视在，只有有人进入主位面肯定会知晓，而他们却说没有遇到类似卡文斯反应。”
摇摇头，他在主位面可能性实在不大，现在这里水还不够深，他这个大鲸鱼进水池，整个水平线都会拉高，隐藏行踪近乎不可能。
“系统？有建议吗？”
…说实话，情报保密到这种地步，估计卡文斯手下都没有个知道他们主人到底打算做什。
他现在已经做出来，大概只有“寻找混沌深渊最深处”和“促进圣战如期进行”这两条，要从中猜测出他目标，实在有些困难，倒不是没有猜测，而是猜测实在太多，根本无法确定哪个是真。
“……别自己吓自己，你那些猜测若有半是真，这个世界早就该毁灭，既然们现在还活好好，就说明他没有那丧心病狂。”
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但心底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退。
在禁咒虚弱期，派出无数探子和间谍，和那些关系远近不神祇交换情报，但始终收集不到像样情报。
【没有，或许，你可以找神棍问问。】
先是愣，接着却喜，这确是个办法，天然免疫所有侦查能力，卡文斯未必有这个能力。
【不，主神级他也可以屏蔽自己存在，你要问，是‘去哪里更倒霉’、‘去那里卡文斯会倒霉’这类话，并不以你为指定目标，说不定就能得到线索。】
倒霉？遇到卡文斯就更倒霉？卡文斯遇到也算倒霉？从某种意义上还真没错，在因果上消耗也最少，但这个规则制造者却教如何作弊，总让人感觉很别扭。
“……怎总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现在抽出空来，史诗材质也收集到，进阶只需要打磨时间就够，行动算是重获自由，却再也无法耐心等候消息，既然情报无法上门。自己出来找！
“……话说，们应该在哪里去找？”
海洛伊丝话语很简单，但也很实在，这大海捞针，实在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动手。
深渊探子找不到人，小妖精们无所不在情报网也抓瞎，这要到那里找，完全没有意义。
“……先去找你爸吧，说不定会有消息。或者，先去南方找那枚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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