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看着姜峥往房里去背影,越来越觉得姑爷可能真有某种隐疾。不小年纪,身边直那干净。以前还能夸句洁身自好好郞子,可若成亲还是不碰女眷,那怎可能不令人怀疑?
姜峥走进寝屋,俞嫣打着软绵绵地哈欠,立刻转头望向他,含着困倦地软声开口:“你回来。”
她明显是困还在等他。
姜峥忽然想到苏嬷嬷刚刚说那句——“这刚嫁人小姑娘,总是眷着您想着您。”
也许他确该更多陪陪她。
她将手压在姜峥肩头撑着起身,转身就往床榻去,嘀嘀咕咕:“是病人不等你,先睡觉!”
姜峥笑笑,没接话,起身去浴室。
当姜峥从浴室出来,看见苏嬷嬷立在不远处,似乎在等着他。
“六郎,”苏嬷嬷迎上来禀话,“大夫开方子里,有道擦身药酒。可是小郡主不愿意用。”
“为什?”姜峥问。
奇妙地“噗通”声,这种未言既有默契或巧合让她情不自禁翘起唇角。
是,她小别扭似乎不应当。他们是夫妻,这个此时将她抱在怀里人,是她夫君。
俞嫣不愿意总是被动去承受。她望着两个人十指相扣手,挪动下,将手抽回来。姜峥看眼,没太在意,他正想将手放回去,却又被俞嫣拉住手。
姜峥视线重新落过来,看向坐在他怀里俞嫣。她双手捧着姜峥左手,会儿捏捏他手指,会儿将他手翻过来,去研究他掌纹。
她垂着眼睛,长长眼睫投下两道月牙影子。她玩他手亦玩得专心,甚至不亦乐乎。
苏嬷嬷在后面跟进来,端着药酒。
俞嫣立刻皱眉,对苏嬷嬷说:“不要。”
姜峥道:“用药酒好得快些
为什?自然是余愉不喜欢药酒味道,而且她觉得小风寒场不涂药酒也能好。而且大夫开药方中,这味药酒也确实不是必须。
苏嬷嬷撒谎:“小郡主自然是担心药酒气味浓烈,让六郎不喜。”
苏嬷嬷悄悄打量着姜峥脸色,再道:“今天半下午小郡主醒时立刻找您,知道您出府,很是不高兴阵子。这刚嫁人小姑娘,总是眷着您想着您。”
“把药酒送到屋里去。”姜峥吩咐。
“是。”苏嬷嬷应着。眸底藏着几分得逞满意。她就不信,这新婚燕尔,衣服脱光光涂药酒还能不成事?别说小郡主这样独份美貌,就算是个丑媳妇儿也得成事。若是再不成,她不得不怀疑姑爷是不是有不治之症。若真如此,可不能委屈小郡主,她得立马禀长公主,将小郡主救出深渊!
姜峥望着她,唇角慢慢攀笑。
俞嫣知道姜峥在看她,她仍旧摆弄着姜峥左手,也不去看他,用理直气壮语气道:“不可以玩玩吗?”
在这刻,姜峥忽然想去亲亲她这张正开开合合说话嘴。
可是他忍住。他将被俞嫣翻来覆去摆弄手抽回来,整理下桌上几卷书册整齐放在案角。他在俞嫣不高兴灼灼目光下,微蜷食指刮过余愉鼻梁。他看着她不高兴眉眼,含笑温声:“去沐浴,会儿到床榻上再玩。”
俞嫣怔,继而心慌地嘟囔句:“你胡说什呢。谁稀罕玩你破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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